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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鹿鸣听完赫春梅的话,点点头:自古长子赡养父母,大娘李金枝跟婆婆一起住,是免不了的。
再者哪有不受气的媳妇呢,何况是没生儿子的。
只是给自己憋出个大病来,还真是想不开。
大长公主倒是不受婆婆的气,但还不是受了驸马的气,最后早早薨了。
女人活着就没几个轻松的。
再看看赫春梅,还真是让人羡慕,一生一世一双人,不受婆家气,经济独立,还有社会地位,年近六十,依然优雅,这简直比公主活得还自在,当然,如果允许买几个侍女仆从就更好了。
邱鹿鸣还在胡思乱想,就听赫春梅说:“你从小和凤鸣要好,有时间就帮帮她,家里一下子病了两个,你奶奶又不肯去你三叔家住,肯定乱套了。”
邱鹿鸣又连连点头,看了邱继业一眼,问赫春梅:“妈妈,昨天的酒席一共花了了多少钱啊?”
赫春梅不禁笑了,昨天她买单时候,女儿就在旁边看着,这时候提起,分明是故意说给她爸爸听呢,“凤鸣倒是个大方的,点的都是硬菜,一共七千多一点吧。”
邱继业吃惊地问:“这么多啊,你交的钱吗?”
赫春梅笑着点点头,“你们都去医院了,我总不能让那几个小辈儿买单吧,以前还真没在意过,一直都是凤鸣在张罗。”
“是啊,这孩子为邱家没少付出。”
第二天上午,将邱继业送上飞机,邱鹿鸣便赶往医院探望大娘李金枝。
邱雁鸣在走廊哭泣,眼睛红肿,憔悴不堪。
看到邱鹿鸣,先是怒目而视,转而泄气地转过头去。
邱鹿鸣无视邱雁鸣,走进病房,见到李金枝闭目躺在病床上,窄窄的,看得人心酸。
她或许是睡着的,或许根本不想睁眼看人,邱鹿鸣轻手轻脚放下带来的水果,走出病房。
她又辗转找到邱继根的病房,居然是田皓宇在陪床,见了她也不叫人,垂下眼皮站起来让出床边的位置。
邱鹿鸣又放下一个水果篮,问道:“大爷你今天感觉怎么样?”
邱继根脸色灰败,眼神无光,慢慢转动目光,“鹿鸣儿啊,你爸妈昨晚又来了,你还来嘎哈,花那冤枉钱。”
“我惦念你啊,总得亲眼来看看。”
邱继根和邱继业气质迥异,但细看,两人长得很像。
换句话说,邱继根、邱继业、邱凤鸣和邱鹿鸣四人长着同一双眼睛。
“好孩子。”
邱继根没什么感情地说。
邱鹿鸣没多逗留,嘱咐了田皓宇几句,就离开了医院。
邱继根前天在亲戚晚辈面前被自己的女儿弄得大失颜面,此刻恐怕也是谁都不想见的吧。
邱继业在机场还叮嘱她再去看看奶奶,说老太太肯定被吓坏了,需要晚辈的照顾和安慰。
人一进安检,赫春梅就对她说:“如果不想去,就不必去看奶奶。”
邱鹿鸣诧异地看她。
赫春梅不屑地笑,“也就你爸爸会觉得你奶奶吓坏了,我们昨天去看过她了,你三叔三婶在你大爷家照顾她,老太太嘴上说难过,可饭量一点没减,还吃了一碗肥肉,饭后自己捋着胸口安慰自己:不着急不着急,不上火不上火。”
邱鹿鸣差点没笑出来,“真的吗?”
赫春梅瞪她,“我犯得着编排她吗?”
“那我就不去了吧,老太太见了我,或许心情反倒不美了。”
邱鹿鸣去了大姑家,让大姑父杜彭给自己把脉,开了方子。
看着纸上略显潦草幼稚的笔迹,邱鹿鸣心说邱继业说的没错,老爷子谈吐和字体看起来真的没什么文化,可不知为什么,他就是能开方子,还用的繁体字。
方子上多是远志、首乌藤、大枣等安神的药材,以邱鹿鸣的医术也挑不出什么毛病来,又假意请教了一些问题,大姑父果然如邱继业所说,十分的高兴,滔滔不绝地讲起中医,末了遗憾地说:“中医和易经一样,太深奥,都不是一般人想学就能学的,非得是绝顶聪明又有悟性的人才能学精。
我这仨孩子没一个随我的,就算肯学,也都学不成!”
大姑在一边非常不满,对邱鹿鸣抱怨,“又是这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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