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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老夫人脸上挂着笑,仿佛往日种种隔阂不存在般,“于奕的事我知道,见你奔波劳累,我心里放心不下,来看看你。”
“母亲有心了。”
楚韶之长长叹了口气,忧虑道,“于奕找不回来,我始终记挂着。”
“于奕乖巧讨人喜欢,他不见了我心里也难受,可就算再心里再不舒服,你也要注意身子,你身子不好,更得多加注意,不可放松懈怠,你养好自己身体才是重中之重,楚家还要你来掌舵,只要楚家在,以楚家的财力人力,总能将孩子找回来。”
徐老夫人语重心长关怀。
楚韶之颔首,“我明白。”
徐老夫人不动声色观察楚韶之,进门时他身上便不见抵触情绪,一番谈话下来似乎有所动容,徐老夫人趁热打铁,“这些日子,我始终惦记着你,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香,前些日子惜予在时绣了香包给我,留下不少材料,我也给你绣了几个。”
话落,徐老夫人示意林嬷嬷把装有香囊的盒子打开,她拿出一个来,“你瞧瞧,合不合适?”
楚韶之看了眼,让关差收下,“合适,您费心了,刺绣伤眼,您别自己做。”
见他收下东西,又关心自己,徐老夫人心里有了把握,开口道:“周氏这些日子为于奕的事伤神,还要操持府内上下大大小小的事,力不从心,我也想出一份力,为你们分担。”
她话说得漂亮,潜意思却是想重新插手干预掌家权。
原来在这等着他,楚韶之道:“连累母亲还要为此操心,周氏有江氏帮持,尚能应付。
若她们操心不过来,定会来麻烦你。”
徐老夫人嘴角微动,她说到这份上了,楚韶之还是装作听不懂,徐老夫人心里不痛快,但母子关系好不容易缓和不似之前冷硬,徐老夫人不想现在便功亏一篑。
“好,若是应付不来别忘了我。”
徐老夫人含笑道,与楚韶之又话了几句家常,叮嘱关心楚韶之身体,便离开了。
送走徐老夫人,楚韶之缓缓吐出一口气,原主的妾室儿女们他如今皆能应对自如,偏生原主的母亲,难以应付。
老夫人的算计与心思他能看出来,话说轻了他受罪,话说重了那又是原主母亲,其中的度真心难以拿捏。
好在应付过去了,老夫人短时间内不会再找他。
关差拿着香囊,“老爷,要拿出来挂着吗?”
楚韶之接过嗅闻,里面放有中药,药味和香味混杂在一起,并不难闻,是一股有点清凉的味道,但楚韶之不太喜欢,有点刺激鼻腔,楚韶之道:“不用,放着吧。”
若是其他人送的还能赏人,老夫人送的,就算不用也只能好生收着。
上午徐老夫人来了趟,下午楚宥鸣来求见。
见这个不苟言笑的冷面大儿子,都比见徐老夫人来得轻松,楚韶之问:“可是上钩了?”
楚宥鸣道:“快了,靖州有来人与赵虎秘密接触,我们的人也发现几波外来的陌生面孔,各自打探消息,还有人收买府上采买的小厮,妄图混进府里来。
我皆放了饵料,最多三日便会上钩。”
“盯紧点。”
楚韶之道,两个儿子办事他放心,便不多过问。
楚宥鸣颔首应下,见他兴致不高,垮着张脸,楚宥鸣沉默了会问:“你可会担心此事收网前鱼跑了?”
“有什么好担心的,饵料足够诱人,鱼儿不会跑。”
楚韶之想,上套后可能会挣扎个鱼死网破,但准备充分,这样的事也不可能发生。
他神情笃定,完全不为此苦恼,楚宥鸣眉头微皱,直言道:“那你为何脸色那么沉重?”
楚韶之:“……?”
楚韶之缓缓看向楚宥鸣,眼眸中是惊奇,这话是从大儿子嘴里说出来的?从那个跟石头一样的大儿子嘴里说出来的?!
他竟然没吐刀子无差别攻击,还……关心他,虽然有点别扭,但是关心吧?!
尽管内心诧异震撼,楚韶之神情仍然能维持平静,手指缝张张给楚宥鸣漏点料,“老夫人来找我,想重握掌家权。”
楚宥鸣脸色微变,“你同意了?”
“没。”
楚韶之否认,老夫人既然有这个打算,私底下或许会有动作,告诉楚宥鸣让他们多加注意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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