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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他们母子都这么说,那谢祈就真的不去医院了,姜思宁和侯老师他也只是每天问护工的状态,然后就把时间全部投入了学习。
只是这一天,谢祈眼皮总跳,他问范清越:“右眼跳是有财还是有灾?”
范清越愣了一下,也不是很确定地说:“好像是跳灾,不过你应该没什么灾吧?”
谢祈“哦”
了一声,“那就是封建迷信。”
范清越说:“那要是跳财呢?”
谢祈听了,义正辞严地说:“那当然会灵验。”
“那你这就是薛定谔的迷信。”
范清越说,他想起什么,笑呵呵地说:“说起来我之前有个同学,很倒霉,我就说你得找人看看,是不是霉神附体了,他说他是唯物主义战士,只信基督,哈哈哈哈哈哈。”
谢祈:“……”
他也忍不住笑了起来,表面稍微轻松了些,但右边的眼皮确实跳得有些厉害,让他心里有些不安。
中午放学,范清越找谢祈说:“中午你到我家吃午饭呗,或者去李思文家也行,你不是爱吃她妈妈做的饭菜吗?”
谢祈说:“还是算了,她妈还要给我妈送饭,我就不打扰她了。”
李思文妈妈做饭也是一绝,谢祈给她开一天一百块都是占人家便宜了,又好吃又肯花心思,能让姜思宁吃好一些。
不过现在侯老师也能吃饭了,得拜托思文妈送两份,每天可以多加一百块。
范清越说:“那就跟我回家吃饭吧,你看你这些天都瘦成什么样了,再瘦下去那都是皮包骨头咯。”
倒是没有范清越说的那么夸张,谢祈个子好,也挂的住肉,脸上线条都是温润的,带了些婴儿肥,显得很清秀,现在一瘦,脸上也多出了几分俊气,稍微多出了那么几分男性的英朗线条。
范清越又说起他嘴角那枚小痣,说:“说起来,老人们都说嘴角有痣是有福气,到哪儿都能有饭吃,你说你是不是这样的,真的就缺钱就有人送钱上来了。”
谢祈听了他的话,伸手摸了摸嘴角的小痣,“这样的吗?”
他皮肤很白,脸上洁白无瑕,像玉一般,就是下唇往下的这颗小小的痣,虽然不大,是很小圆的平整的小痣,但他就是不喜欢,每次照镜子都觉得有点显眼,总想着上大学能继续做兼职,赚了钱就给点了。
现在听范清越这么说,他也有点动摇了,“这是封建迷信,只是凑巧而已。”
范清越说:“不一定哦,我觉得挺玄乎的,我看你还是别点了,我之前看到一个女明星,鼻梁上有一颗痣,反而更漂亮,把痣点了就有点泯然众人了,也不知道是咋回事,我也觉得你嘴角有颗痣要更好看些,很有特色。”
谢祈:“打住,休要乱我道心,我肯定是要去点痣的。”
范清越耸肩,“好吧,那就随你咯。”
最后决定还是去范清越家蹭饭,他跟范清越和李思文出了校门,李思文
一直以来都是蹭范清越的小电驴来上学,谢祈这会儿只能找个共享单车先用着。
只是等他给共享单车扫码,后背就传来了一道声音,“祈祈。”
谢祈一顿,扭头一看,是王叔,他居然还在a市。
谢祈心里微鼓,盯着他很客气的问:“请问你有事吗?”
王叔很诚恳地对他说:“我有事跟你说,不过这里不方便,能否移步到车里详谈?”
谢祈警惕心上来了,心想难不成右眼跳是因为这个?但这个是封建迷信吧,反正这颗痣他日后一定给点掉。
这样想着,谢祈有些心不在焉地说:“没什么好聊的,我不想聊,你也别执着了,既然一定要找个人嫁过去,为什么谢戴不可以呢?虽然他一大把年纪,但也算风韵犹存——假如这几年他没有发福的话。”
王叔:“……”
他表情变了变,有些失望地说:“祈祈,你现在怎么变成这样了?你以前很乖很懂事的。”
呃,他以前好像也没很懂事吧?谢祈回忆了一下,自己那时候没少打架,打的都还是一个圈子里的人,那真的是邦邦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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