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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最近这样常常看着秦疏就出神,秦疏初时还有些诧异,次数多了索性不去理会他,径自调弦。
“这是什么曲子?”
易缜神色有些郁郁,走过来坐到书桌对面。
没等来回答,自己没趣地一笑,不一会又是神思不属的模样。
秦疏见他这样,伸手按在弦上,尾音顿时止住。
屋子里顿时安静下来。
“小疏。”
易缜略带迟疑的开了口。
“皇上准备让敬文帝进京……”
秦疏听他提到敬文帝,猛然按着琴站起身来,绷地一响,琴弦应声而断,他似乎想住后退去,慌忙间又撞倒了身后的椅子,越发手忙脚乱。
“小疏?”
易缜一声惊呼,抢过来拉起他的手。
方才被断弦割破的地方,正慢慢的泌出血珠来。
“怎么这样不小心。”
秦疏惊疑不定,但看易缜全部注意力都放在他身上,神色间的焦急不似作伪。
倒不像是知道了什么的样子。
然而敬文帝这名字,顿时将那些他刻意不去回想的过住摆在了他面前,一时之间也是令他脸色苍白手脚冰冷,整个人都僵住了似的动弹不得。
手指上的伤口只是微微一线,并不深。
易缜情急之下,放到嘴边吮了两口,这才想起此处备有伤药,而这点伤口也不太要紧。
这才镇定下来易缜包扎完了,这才疑惑道:“你怎么了?”
秦疏心里呯呯乱跳,脸上仍没有什么血色,勉强道:“我许久不曾听到陛下消息,一时吃惊……陛下可还好?”
易缜点点头,许久也不开口。
秦疏正忐忑不安,却听他闷闷地说了一句:“你不要回去。”
秦疏啊了一声。
易缜拉着他割伤的那只手一直就没有放过,此时无意识的握到手心里,轻声又道:“你别回去了,泽国那地方如今也容不下你,你回去了要受人欺负的……”
青帝有意对泽国多加安抚,彰显北晋宽宏气度,给了沦为阶下囚的敬文帝一个定泽公的虚街,此次入京名为谢恩,实则与软禁并无二制。
一路随行的几位,也都是降了的旧臣。
易缜暗中打听,知道其中就有不少同梁相是旧识。
他自知理亏,生怕其中就有人受了梁相所托,要在青帝面前肯求放秦疏回乡。
光是想一想,就跟割肉似的十分舍不得。
秦疏微微一怔,他自然不想留在北晋,然而真正回去泽国,若不隐姓埋名,他声名狼藉而且辩白不得,实在没有什么容身的地方。
若是再传出他以男身生子一事,只怕人前都要抬不起头来。
要论堂堂正正做人只怕不能。
纵然匡复河山的心志还不曾更改,一时之间也有些茫然,仿佛一直坚持着的东西,却渐渐模糊了最初的意义。
易缜见他露出恍惚的神色来,并不是恼怒的样子。
只想是他有些动摇。
心里暗暗高兴,脸上也不敢露出来。
痴痴的瞧了他一阵,又讨好道:“等敬文帝到了京中安顿下来,我带你去悄悄见他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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