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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溪将手中木棍一转,晃到她眼皮下,“唔,要怪就怪这根桌子腿不长眼,我正要拿它打扫呢,它便飞将出去了。”
丛雨晴嫌恶地后退一步,避开那脏了吧唧的木棍,朝里一瞥,“这是谁家屋子,你在这打什么扫?”
“长姐不知么?你先前自作主张将我许给了江家啊。”
“什么自作主张,我那都是为你好……这跟你打扫屋子有甚么关系?”
闻溪作势忧愁长叹一声,哀怨地望着她,“那江家小郎卧床不起,家中穷得米缸空空,我每日饿着肚子两眼发晕,也不见长姐来看我一回,原来这便是长姐的为我好么?”
她顿了顿,继续道:“从前这屋子是一间酒楼,你瞧,现下破成什么样了,但有什么办法,只能勉强收拾收拾,做个营生活口……”
她这般强势卖惨地说完,哪曾想丛雨晴根本不吃她这一套。
丛雨晴闻言眼睛一亮,揽过她的肩头,循循善诱,“三妹妹,我今日若不是凑巧上街遇到了你,还不知这家人竟这般待你。
我作为你的长姐,怎能让你受此欺负,这样……你先随我回家中去,长姐为你做主,退了这门亲事,再重新替你另择一位好郎君。”
“那如何行!”
闻溪在心里暗骂丛雨晴此人歹心不减,竟还在打她的主意。
她生气地推开丛雨晴,逼着自己挤出两滴泪来,“长姐一而再再而生地让我嫁人,前头是那六十岁的李老汉,后头又是久病不起的江小郎,现下又与我说,还要再将我另嫁他人,长姐究竟是打的什么坏心思?”
“我、我能有什么坏心思?”
丛雨晴避开她的视线,“你娘去得早,从小到大,何事不是我处处为你着想、为你张罗,你眼下怎地反倒质疑起长姐来了?”
丛雨晴道:“再者说,既然那江小郎活不久了,我又岂能看着你日后做寡妇,平白惹一身晦气,倒不如趁早和离,长姐这回必定替你寻摸一门好亲事。”
她佯装伤心,“也算是让你娘在九泉之下有个安心。”
闻溪听罢,恨恨在心里呸了一声。
就照丛雨晴的这些手段,原主的娘若知晓了,恐是要掀开棺材板来找丛雨晴算账才是。
“嫁鸡随鸡,嫁狗随狗。”
闻溪不欲再与她扯嘴皮,“长姐日后莫再说这些话。”
“对了,还有一事。”
闻溪走近几步,“长姐方才也看到了,这家里穷得叮当响。
我听宋媒婆说这门亲事花了八贯钱,”
她朝丛雨晴伸手,摊开手心,“长姐应当不会私吞,眼睁睁看着我挨饿吧?我娘在九泉之下见我如此,晚上必定会给长姐托梦的。”
白皙的手心上立即出现一个钱袋。
“我、我只有这些,多的没有!”
丛雨晴像是被她后半句话吓到了,也不顾歪斜散乱的发髻,提着裙角便要走。
“当心蜘蛛!”
闻溪笑眯眯好心提醒道,果见丛雨晴吓得打了个趔趄。
*
另一边。
江樾舟站在窗边,看着窗外那株绿葱葱的橘树,沉吟片刻,问道:“只说了这些?”
“是。”
“阁楼中的……”
房中一抹黑色身影应声道:“已照主子的吩咐,清理干净了。”
顿了顿,黑色身影又忿忿道:“主子,她那句嫁狗随狗不就是在骂您是狗吗?竟胆敢侮辱您的身……”
份,他立即止住话音。
嫁狗随狗?
江樾舟勾唇冷笑,她怎倒还委屈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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