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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夜里的凉风徐徐吹过耳畔,拂来一阵酒香。
弯月如银钩高悬树梢,照见地上拉长模糊的影子。
江樾舟不急不缓,步子稳当。
背上之人忽地打了个酒嗝,呼出的热息尽数喷洒在他右耳廓,撩起一阵密密的酥麻之感。
以防她再像上回那般喝醉后身子难受,孟玉兰和虞柠几人已提早回了家去煮醒酒汤。
临走时,孟玉兰还在碎碎念:“樾哥儿,你瞧你惯的,也不知拦她一下,小闻的酒量还没这蚊子大哩。
今晚又喝多了,明日可莫要难受才好,你可记着喂她喝醒酒汤,莫又给忘了哩。”
江樾舟心想,他拦了,只是没拦住……
许是因着醉酒难受,背上之人一直在不安地扭动着身子,嘴里含糊嘟囔道:“喝……夫君别动……做大做强……”
“……”
江樾舟没有理她,只稍稍用力,将她身子往上抬了抬。
柔软纤细的手臂下意识地搂着他的脖颈,偏她的脑袋也紧贴过来,一股淡淡的馨甜混着酒香顷刻充斥在他鼻尖。
他的呼吸有些乱。
脑海中蓦地想起成亲当晚,她下床偷吃糕点、抱着包袱准备逃跑的画面,若是当时他没有收回匕首、没有手下留情,更没有耐心去试探她的真实目的,或许此刻又是另一番光景。
本以为她接近自己定是有所图,早晚会露出马脚,不曾想一个月过去,两个月过去,她却只顾着经营酒楼,对他的兴致寥寥。
江樾舟头一次感到惘然,怎么这一切都不在他预料之内?
巷口挂着的油灯突然摇曳乱晃,忽明忽灭。
江樾舟顿住步子,眸色一凛,抬眸朝左前方看去。
一道黑色人影正立在不远处,身形魁梧,手中握着一柄锋利的弯刀,眼中是掩饰不住的杀意,直勾勾向他射来。
背上之人似察觉到他停了下来,大着舌头咕哝道:“到家了,要睡觉……”
江樾舟迅速扫视一周,正欲寻个安全的地方先将她放下,那道黑色人影却已先一步冲了过来,手中弯刀毫不留情地挥劈而下。
他迅速往右侧身,堪堪避过致命一刀,下一瞬,刀尖再次袭迎面门而来。
寒刃裹挟着破空声急速逼近,江樾舟闷哼一声,背紧背上之人接连倒退两步。
黑衣人目露凶光,再次蓄力横刀而去,眼看就要得逞,却不料眼前之人虚晃一招,沉腰俯身狠朝他腹部踢来,他一时不妨,被踹得步子趔趄,喉头立时涌上血腥味。
闻溪今晚多吃了几盏酒,脑袋晕晕乎乎,她趴伏在江樾舟背上,任由他背着自己回家。
方才以为到家了,却迟迟不见他把自己放下,她眼皮粘糊地厉害,沉沉地掀不开,还未等她开口催促,身子猛然间转了个弯,下一刻又如过山车般一俯一仰,胃里顿时一阵翻江倒海,险些将食物残渣都吐了出来。
她终于强撑开眼帘,不满地凶他:“你……”
话将将开了个口,蓦地戛然而止。
几步远的地方站着一道人影,手里的弯刀锃亮发寒,锋利逼人。
这是……在干嘛?
夜黑风高、杀人劫财?
闻溪迷迷糊糊地瞎想着,手却已经下意识地摸向自己藏在胸前的钱袋。
来回摸了三遍,胸前空荡荡的,还很坚硬结实。
“别闹。”
耳边传来一声低沉喑哑的嗓音,闻溪偏头看到近在迟尺的侧脸,立即瘪嘴:“你凶我……”
含糊软绵的声音夹着哭腔,江樾舟担心她在这时耍酒疯,腾出一只手来按住她不安分的手。
酒劲上头,他越制止,闻溪挣扎得更厉害,奈何力气根本抵不过他,思绪混沌间,她脑子一懵,想也没想就朝他脖颈咬去。
江樾舟亦没料到她这番动作,隐忍地闷哼一声,按着她手的力道却不自觉地加重了些。
前方脚步声渐渐逼近,危险气息迎面而来。
随着江樾舟倒退的动作,闻溪松开了紧咬着他颈侧的嘴,嘴里有淡淡的血腥味蔓延开,她欲抬手拭去,却挣脱不开,有人按着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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