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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未说完,虞柠的胳膊便被她缠上,撒娇地晃了晃,“阿柠姐,你瞧,我已经好了,不疼了……”
虞柠轻点她额头,哪里看不出来她这是馋酒了,无奈地笑笑,最后拗不过她,仍是点头同意了。
出门买了些糯米和酒曲及其他所需后,两人开始进厨房忙碌开来,闻溪在一旁跟着帮忙。
两人将枸杞和山药捣成粗末,合力架上一口大坛置于灶上,这大坛是有一日回酒楼的路上意外看到一家铺子在打折扣,想着日后说不定也能用上,闻溪便拜托铺子里的伙计帮忙运回了酒楼。
虞柠思索片刻,又从布袋里掏出黄芪和麦冬一并碾成末,一同装进坛中,加够水后,与闻溪一起搬过重重的盖盖上,接着便开始添柴火。
“好了。”
虞柠拍拍手,“多煮沸,唔,至少百来遍罢,即可。”
说完,又动手将酒曲捣末备用。
闻溪看着虞柠一番动作,见她又将糯米洗净后放入锅中蒸熟。
待放凉后,闻溪上前搭手,将糯米倒入大坛内,虞柠配好酒曲后也一并加进去拌匀,最后盖紧密封。
“阿柠姐,这样就成了么?咱们要等多久才能喝上啊?”
“我想想……半个月差不多罢,正好是近月底那会儿。”
“我已经闻到酒香了。”
“小馋猫。”
待一切完工后,两人额上都起了汗,累得有些气喘,靠坐在厨房里看着那一缸子酒,不由相视一笑。
……
浓绿的橘树叶随风拂动,洒下一片阴凉,树下歇着两道人影。
因着昨晚陈锦英那番话,孟玉兰回房后,夜里辗转难安眠,反复思量了许久,晨起顶着一双肿得老高的核桃眼,这会儿用罢午饭,被陈锦英拉着来橘树下乘凉。
她哪有甚么心思乘凉,一颗心如今焦躁得不行。
一旁的陈锦英反倒是眯着眼睛惬意假寐,谢郎中替她诊过后,咳疾好些了,不再似从前那般夜里咳得睡不着,说不到一句话就喘,眼下瞧着精神头都足了些。
孟玉兰心里郁躁,倒不是觉得家里多了几口人吃饭,这本就是多添双筷子的事,况她自身也爱热闹,远哥儿长得灵动讨喜,她也常时不时地爱逗着他玩耍。
此刻远哥儿正在橘树底下低头找着什么,不一会儿拿着一片橘树叶子朝她跑来,乖巧地攀靠着她的大腿,一脸童真,“玉兰婶婶,给,你看,好看吗?这是我刚刚找到的,最漂亮的一片叶子,给婶婶。”
说着,稚嫩的手还掰开她的手心,将树叶儿小心翼翼地放上去。
“婶婶要留着噢。”
远哥儿黑白分明的眼睛如水洗过一般澄澈,就这般依赖又欢喜地看着她,直教她的心瞬间融化了。
她笑着应道:“好,远哥儿真是个好孩子,婶婶会好生保管的。”
得了她的应承,又见她确实在笑,远哥儿撒娇地搂着她的脖子咯咯地笑,“那我再给婶婶多找一些!”
随后像得了饴糖似的开心地去树底下埋头继续认真找树叶了。
目光紧随着他欢脱活泼的身影,渐渐的,孟玉兰的鼻尖有些发酸。
若没有那件事发生,樾哥儿应当也会如此无忧无虑长大罢?
好在如今有了小闻,小闻也是个好孩子,既真诚又心思伶俐,又不曾抱怨过家中条件、不嫌樾哥儿的身子,也不知日后,若是两人生下一儿半女,会像谁多一些……
思及此,孟玉兰的思绪陡然回笼,被这想法惊得两只核桃眼瞪得更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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