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伏黑惠的房间是守在山脚的小早川监督在下午就帮忙预约的。
小旅馆没有太多选择,一层的简居都是一模一样布局:一门一窗,两张单人床。
因为行李可以藏进影子里,不需要翻出来摊得到处都是,所以空出来那一张理所当然地被临时赶来的五条悟占据了——看在甜筒的份上,伏黑惠暂且尊师重道。
那个抹茶甜筒完成了“惹禅院直哉生气”
的任务后最终进了他的肚子:茶粉染绿了舌头,凉意沁人心脾,甘甜里夹杂着一丝苦味儿,好像把肺都濯洗了一遭——某一番甜食党的品味偶尔倒是还不错。
五条悟坐在床上忽然出声:“有多久没回去过了呢?”
这话有些没头没尾。
好几秒后伏黑惠才反应过来五条悟是在问他。
既然这样就该好好把脸转过来对着他说话吧?他默默想,总是遮着眼睛,虽说是必要之举,但多少会叫人难以理解他的意思。
“……回哪里?咒高吗?”
“不,是说禅院家。”
那种地方不该用“回去”
这个词吧?伏黑惠的脸上顿时说不出的嫌弃。
“之前……那次。
好像后来就再没去过。”
那次指的是再次脱离禅院家时的家主交接。
原本的打算是把话说清楚就走人,再有任何事都与他无关,然而禅院家不知为何非要举行一个退任仪式——搞不明白“放弃”
有什么值得纪念的,就好像大操大办离婚典礼一样奇怪。
伏黑惠没那个耐心,将咒具全数归还入库后说走就走——当然,没忘了以最后的家主之名把东西通通赠予禅院真希。
“毕竟没什么去的必要。”
“最近有了哦。”
伏黑惠略一思索:“是说婚礼?”
在新宿的那天晚上,上川小姐倒是有邀请真希学姐。
如果之后话题轮到他的话应该也会顺势提出,但那时候他做了什么来着?……断幺九。
所以,他好像还没被邀请。
“问题不大吧,名喜多肯定希望你去——禅院家自然也是。
嫡子一直没成家,庶出的新一代里也没什么振奋人心的好消息。
你要是去的话,怕是你踩过的台阶都会让孕妇去踏踏脚印,沾沾十影的荣光哦。”
五条悟形容得未免太过夸张。
伏黑惠虽然皱起了眉头,心底却又隐隐觉得禅院家的老古董未必干不出这种事。
去的话倒也没什么,毕竟是上川前辈的婚礼。
何况是跟着五条悟、真希和真依学姐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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