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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呆滞半天的鸣海遥如此评价道:“亮哥哥有时候说话蛮讨厌的。”
“要这样说的话,谁都会离开,没有谁会永不分离……”
她讲起小朋友都懂的道理,“爸爸和妈妈可以不是一家人,你也说过你对某件事没趣了、失败了就会走掉呀。”
“暂时不会走掉。”
岛崎亮顿时有些尴尬地出声。
他揽住女孩削薄的肩头,重复道:“不会走哦。”
“我想让你在与我同行的这一小段路上开心一点,”
鸣海遥仿佛抽搐般快速眨动着眼睛,嘴上却异常平静且有力地述说着:“这样说,不是为了讨你欢心,而是——”
“我觉得你是很美好的,我愿意珍惜你。”
像墨一样,像盐一样。
“宝贝。”
她喃喃道,因害羞而低垂着头。
披散的发丝随之耷落身前,红润的耳朵悄然从蓬松的发中探出头,细腻光洁的后颈同步展露在岛崎亮的目前。
他不得不遮掩住自己那如出一辙的耳热,恍悟于自己原来才是笨蛋年长者。
素色的咖啡杯被人捏住把手,悠悠荡荡伸出栏杆,时不时回到阳台好让人汲取一小口咖啡。
“太阳升起来了。”
岛崎亮告诉鸣海遥。
原来现在才是凌晨。
一颗高饱和的蛋黄从天际间的缝隙里冒头,映照周围的云影泛起凝重的橘红。
逐渐巨大的金色光晕将世界笼罩其中。
雾气氤氲着清晨,微风拂过阳台。
早晨的风冷得有些刺鼻,鸣海遥的手被人抬起,从背后合紧,那人说她现在抓住了阳光。
一大一小手腕处的棉质布料因他的动作而贴合,体温穿透薄薄的皮肤、暖绒绒的睡衣而融合。
她张开手,背过来抓住他的手指——十指亲昵地交合。
“其实我很想回到学生时代和小遥在学校偷情呢,那会很美好。”
倒吸一口凉风的鸣海遥想问美好在哪里,顿了顿说:“可是学校不管哪里都一直有人冒出来。”
岛崎亮理所当然道:“所以要小心一点。”
有些冷,于是他把她的手揣进了睡衣口袋里。
“我们可以在去往上锁天台的楼梯间做,那里通常只有偷偷去抽烟的学生,请他们大概挡住,因为都在做违反校规的时所以谁也不会说出去……小遥的校服是西式的还是水手服?”
鸣海遥不想说。
“告诉我吧。”
他靠近,鼻息间呼出的热气萦绕在她浅栗色的发根间。
“是水手服……”
“那小遥连上半身的衣服扣子都不用解,只需要拉开水手服侧面的拉链就可以了,”
岛崎亮饶有兴味道,“裙子里发生什么谁也不会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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