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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项连微微眯起眼睛,伸手轻触刚刚被石梅扇到的地方,眼神危险,“我发现,你说栻楣的时候都是全称,从来没用过‘我’字”
石梅眼神闪了一下,秦项连等得就是她这一个神情,哈哈大笑起来,“你当真不是陈栻楣?”
石梅急的脸色苍白,头也有些晕,不知道这种情况该怎么应对。
正这时候,却听到“刺啦”
一声。
石梅一惊,胳膊处一凉,原来秦项连趁她走神,一把扯开了她的袖子,果然,就见里头光溜溜的胳膊,雪白光洁,连一丝瑕疵都没有,更别说是刀疤了。
秦项连心满意足放开了石梅,点点头,居高临下问她,“你究竟是谁?这刀疤的存在可是太后都知道的,我若是将你送到太后处,说你是假扮的陈栻楣,而原本那个已经被你害死,你猜你什么下场?”
石梅听后先是心中慌乱,但转念一想,秦项连此人甚卑劣,若是示弱,他必然得寸进尺,倒是冷静了下来,冷静回答,“你不知道我是香粉娘娘么?我有的是法子将疤去掉,你管不着,我若跟皇娘哭诉你将我强行绑来,撕开我袖子,行为粗鲁,你看理在哪边!”
“哈哈。”
秦项连不怒反笑,点头,“甚好,我就喜欢你这样的性子,你不如那陈栻楣凶,却是比她聪明万倍,当然,也比她可爱万倍。”
说着,伸手轻托石梅下巴。
石梅拍开他手,“你不配对栻楣品头论足!”
“哼。”
秦项连微微一笑,道,“还有个法子,能知道你是不是陈栻楣。”
石梅一愣,就见秦项连低头,从石桌下方拿出一个白瓷的坛子来,从桌上拿出一支笔,笔杆轻轻敲了敲坛子,道,“我前两日叫人买了一只朱宫回来,是用朱砂喂养了几年的,已经捣碎。”
说着,他打开盖子将笔探进去,沾了些红色汁液出来,对石梅道,“我与陈栻楣是圆过房的,也就是说她不是处子。”
石梅脸色又白了白,往后退开些。
“我也算阅女无数,女人干不干净,一眼就能看出来。”
说着,伸手去抓石梅的胳膊,“不如我们用守宫砂试试,我倒是觉得你还没经过人事呢,这总不是香粉能解释的吧?”
石梅大骇,从榻上翻下来就要跑,可她哪里跑得过秦项连,才两步就被人抓了去,胳膊收不回来。
秦项连拽着她胳膊,就要在她小臂内侧嫩白皮肤上,点守宫砂。
石梅知道自己这回完了,这守宫砂点上,洗不掉褪不干净,除非行方……就在笔尖要碰上石梅胳膊的刹那,却听有人淡淡道,“点上又如何?”
石梅一愣,这声音熟悉。
秦项连则是一皱眉,他并未觉察到四周有人……而且分辨不出声音的具体方位。
当然,更让他纳闷的是,他布置在周围的守卫都上哪儿去了?怎么有人进来都不知道?他正在回头警觉查看,石梅就听身后突然有人说话,“点上了也不是没法子消去,不是么?”
石梅一愣,回头,就见白影在身后,俊美面容凑过来,低声在她耳边说,“我就知道怎么消去,你让他点,到时我帮你弄掉。”
石梅瞬间,满面通红……蛇打七寸,荷露一角秦项连也没料到白舍会突然出现,而且神不知鬼不觉地就到了石梅身后,更让他气闷的是,白舍刚刚那句话,竟然是当着他的面,在调戏石梅。
秦项连脸色难看不说,石梅也是气闷,回头狠狠瞪了白舍一眼。
白舍被瞪得颇无辜,见石梅似乎是动了真气,想了想,就道,“……用苦参和茯苓煮的汤药可以洗去。”
石梅一愣,回头看他。
就见白舍眼中闪过一丝促狭,道,“我娘是郎中,我听她说起过……别瞎想。”
“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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