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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蓁只乖巧连连点头应下。
元理韫却是笑容不变,调整了下两个弟弟的坐姿,确保他们背后挨着椅子扶手不会掉下去,才伸手示意身后的随从许书拿出他早已备好的礼物。
是两枚鸡血石的印章!
这见面礼甫一拿出来,元勊和顾氏都是一愣,不由面面相觑,这见面礼实在贵重,长子哪儿得来的?
竟是两块品相绝佳的鸡血石,个头还挺大,学哥儿和骁哥儿两只小手都握不满,看得出并未经过雕琢,一块似是蝉卧柳条,一块似是玉兔嬉戏。
元勊对玉石也颇为喜好,自然晓得好的鸡血石都不加雕琢,以做印章为最宜。
可以这么说,凡是加了雕刻的鸡血石一般都为遮掩其疵,是不足为贵的。
学哥儿和骁哥儿得了喜欢的礼物,瞬间就跟元理韫亲近了起来,爱不释手地把玩,小嘴还不停地问这问那,直把元勊看得心惊胆颤,就怕两个小儿子一不小心没拿稳给摔坏了。
“韫儿,这是从哪儿得来的?”
顾氏忍不住问道,她虽然不太懂玉石,但往常她给女儿置办首饰,小小的一支玉簪都要几十两银子,这么珍贵的,还是两块品相这么好个头这么大的鸡血石,少说也要几百两,长子哪来的这么多银子。
就算是京城里的元老夫人宠爱嫡长孙,也没道理一下子拿出这么多银两。
元勊也很想知道,肃颜望向长子。
元理韫清楚父母的担忧,瞧着腿上显然很喜欢这份见面礼的两个弟弟,摸了摸俩小家伙的小脑袋瓜,这才笑道:“父亲、母亲放心,这是孩儿与宁小伯爷打赌赢来的。”
元勊和顾氏闻言,这才悄然松了口气,若是从宁小伯爷那得来的,倒是说得通。
宁远伯府是皇商起家,家财万贯,经营的产业各行各业都有,先帝感念宁远伯府上一代当家人对边关战争的慷慨解囊,特赐封了爵位,遗憾的是,两年前上一代当家人在一次巡视产业途中被山贼盯上,人就这么没了,当时年仅十五岁的宁远伯世子宁辞戍便继承了父亲的爵位,年纪轻轻就成了伯爷,是以大家便都称其为宁小伯爷。
宁府别的不多,就是银子多,且宁府确实有做玉石生意,据说还拥有一座矿山,想必是有着别人所不知道的门道,这才得以寻得这么珍贵的鸡血石。
这么一想,元勊和顾氏便释然了。
顾氏忙命丫鬟要仔细看着学哥儿和骁哥儿,尤其玩耍时要特别注意,别让俩小少爷不小心摔坏了鸡血石印章。
见父母没有再怀疑鸡血石的来处,元理韫这才望向一旁正逗着学哥儿玩的妹妹,像是察觉到他的目光,元蓁抬眸,稍倾,兄妹俩相视而笑。
一家人其乐融融叙话,瞧着底下儿女无忧无虑有说有笑,顾氏心底满足又欣慰,元勊也是老怀安慰,情不自禁悄然握住了妻子的手,夫妻亦是会心一笑。
说了会话,元理韫回房梳洗稍作休憩,晚上一家人一道用了晚膳,坐着说了会话又喝了茶消食,元勊这才领着长子往书房去,说要考校功课,问问科考的事。
骁哥儿和学哥儿也被元蓁领走了,陈嬷嬷这才得空将良穗回禀的话告知顾氏,原还担心着顾氏会难过,怎么说良穗会去试探也是受了顾氏的吩咐,姑娘却没有给夫人面子,还发落了良穗,但她怎么也没有料到顾氏听闻后保养得宜连一丝皱纹也没有的美丽脸庞上会是露出了笑容的反应。
“罢了,此事就此打住吧,也不急在一时,回京后走一步算一步就是了,总能知道她的意思。”
见顾氏神色确实并无介怀,陈嬷嬷也就放心了,帮着顾氏卸下发簪,笑着应下了,道:“姑娘是个有福气的,夫人也不必太过挂心。”
“不提京中府里那个,我也就只这么一个闺女,哪能说不挂心就不挂心呢。”
儿女都是母亲身上的肉,真要分出个一二三四的,四个儿女,顾氏最疼的还是唯一的女儿元蓁。
陈嬷嬷轻轻地给顾氏通着发,安慰道:“姑娘从小就是个主意大的,行事也有分寸,只看姑娘将两位小少爷照顾得那么好,夫人就该宽心才是。”
提到主意大,顾氏就忍不住抱怨,道:“我怎么瞧着,骁哥儿和学哥儿也是个主意大的。
骁哥儿也不知是像了谁,小小年纪就老成持重,学哥儿别看是个调皮的,自己要什么也是清楚得很。”
陈嬷嬷是顾氏的奶娘,从镇安侯府跟着她到奉恩公府,主仆几十年的感情,顾氏在陈嬷嬷面前便会随意许多,可以短暂地卸下奉恩辅国公夫人的身份担子。
陈嬷嬷倒是觉得主意大是好事,笑道:“少爷和姑娘都懂事,夫人多好的福气啊,别家夫人羡慕都羡慕不来,要奴婢说啊,夫人只管享福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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