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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嫂的娘家是在同样位于江南的建阳,不过离季家所在的寮城隔着七八十里路程的距离。
若不是前几日刚听闻思颖说起闻晋霖出事的地方在柏城,她也不至于如此惊讶。
建阳和柏城之间隔着上千里路的距离,而且两者之间完全不处于同一个管辖范围。
先前闻思颖说闻晋霖去柏城是圣上安排去进行灾后调查,家中得到的消息也是他在柏城出的事,那么表嫂说他在建阳遇刺又是怎么回事?正在她愣神之际,季姜氏回应道:“是啊,那时我娘病重,我挺着个大肚子赶回娘家,本就是又辛苦又担忧,结果离建阳城还有一二十里路的时候,却惊了马。
若不是遇上一伙人马出手相救,怕是我和怀东的命都要在那次给交代了去!”
“你的意思是,救你的是远安侯府世子?”
晏姝念不敢相信有这么凑巧的事。
季姜氏点了点头,“他们将我们的惊马给解决后,得知我们同样是要去建阳城,便顺路将我们送进了城。
不过他们没有表明自己的身份,我也只是隐隐约约听到那些侍卫称呼领头的人为世子。
而后没过几天,建阳城开始戒备森严。”
“那表嫂是如何得知那人是远安侯府世子的?既是没有将世子是在建阳城中遇刺一事宣扬出来,表嫂又如何确定世子是在建阳出的事?”
晏姝念蹙着眉,正色问道。
面对她的问题,季姜氏认真地回复:“我回去没有几天,我娘的病情稳定了下来。
我爹知道我在城外差点出事,幸得有人相救才免于丧命之险。
向来礼数周全的他,有了空闲后,自然是想要好好对救我之人表达一番感谢。
我家在建阳虽然算不得多有权有势,但是到底是经营多年,而且我爹待人真诚、出手阔绰、热情好客,所以在建阳的朋友众多,想要打听些事情还是难度不大的。
没过几天,他就得了消息,说和我一起到建阳的人马是远安侯府世子他们,可是却在到达建阳的第二天就出了事。
起先我爹不知道他出的是什么事,又一番打听后,才知道世子遇刺,已经离开建阳了。”
晏姝念内心泛起惊涛骇浪,尽管尽力压制,面上还是显露出了一点儿。
“我那时只以为他不过受了些伤,离开建阳更是为了得到最好的治疗。
虽说没能当面对人表示感谢,让我和家中皆感遗憾。
但是既然人已离开,而且像世子那样的人物,怕是从小也不缺什么。
他帮我不过是顺手为之,想来我们除了表达感谢,也提供不了对世子来说有价值的东西。
渐渐的,我也将这件事慢慢放下,不曾再关注过世子的事。”
像她们这样生活在离京城尚远的江南,家中又不在官场上混迹,若不特意打听,确实是不会知道京城侯府世子的情况。
“后来再次听到远安侯府世子的消息,便是祖母去信,说晏家给你定下了亲事,男方便是远安侯府世子。”
说起这个,季姜氏还觉得有些唏嘘,“得了信后,家中陆陆续续打听了不少世子的消息,据说世子是在柏城遇刺昏迷,你说他是在建阳离开后又在柏城遇刺了,还是柏城不过是个障眼法?”
晏姝念看着季姜氏,郑重地说道:“表嫂先将这事烂在肚子里吧,谁都不要说了。”
事情变得越发扑朔迷离起来,虽然晏姝念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但是也猜想得到,这事非同小可,她不想将季家牵扯进来。
季姜氏没有犹豫,“我也就和自家人说说,这样匪夷所思,而我又拿不出证据的事,哪能在外边胡乱开口?”
在季家用过午饭后,晏姝念这才启程回侯府。
先去玉芙园点个卯,告诉侯夫人一声她回来了。
玉芙园中。
难得见到好久不曾在她面前露过面的沈初曼安静地站在侯夫人身边,而侯夫人的视线未从手中的账本上挪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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