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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绪飘到这里的时候,白邵雪不住晃了神。
是了,现在是沈绰登基一年有余,那就说明自己从皇都中逃出来也有一年多了。
这段看似血雨腥风的日子,却是让他忘掉了在皇都中的尔虞我诈,更是快要忘掉那即将滚滚而来的历史车轮。
也就还有一年多,武帝薨逝,厉帝继位……可现在他逃出皇都,沈系仍被囚于王府,根本没有人能和他说明皇都现在的情况,这一切,到底是沈绰的心思,还是“厉帝”
在后面装神弄鬼?
或许是因为他如此这般太过沉浸,导致庄瑟起了忧心,赶忙唤他:“阿雪!”
白邵雪听见这么一声,才猛地惊醒,下意识去看庄瑟:“怎么?!”
他本以为庄瑟是出了什么急事,可没想到,看过去的时候,庄瑟只是微微一叹:“为什么连一副甲都不会穿了呢?”
他说着,伸过手来,替白邵雪将身上乱七八糟的甲胄整理好:“你在想什么?”
白邵雪愣了一下,随即意识到,自己现在根本就是准备迎战的时候,那封血书送到庄瑟案头,已经是七八日前的事情了。
一面是前路不明的未来,另一面又是充满危机的现在,白邵雪忍不住抚了抚自己的额角,总觉得脑袋闷闷的,好似神魂不定。
他沉默些许,接着庄瑟的话说道:“没,没什么,应当是近两日没有休息好的缘故。”
他这般说了,庄瑟果然道:“既然你状态不好,何故要跟着我等上战场迎敌?你在军中根本没有军职,那些积攒下来的功劳也根本是打了水漂……若放在其他时候我不想拦着你,那是因为还有后援,可现在的情况你也知道,万一……”
“就因为一个万一,你要让我当懦夫吗?”
白邵雪竟然十分平静:“你觉得我像是一个仅仅为了军功的人么?我从皇都跑出来,就是为了和你一起。
不管你做什么,我都要跟着,你绝不可以拦着我。”
他明白,庄瑟也是担心自己,所以他说到这里的时候,不免又放柔了声音:“哪有那么多万一,我不是跟你说过吗?咱们还有很久很久的未来呢。”
“就算你因为私心留下我,当真出了你预设的最坏结果,在军营后方的我,又能落下什么好结果呢?”
白邵雪轻轻笑了笑,将自己刚才没有穿戴好的甲胄重新整理完毕:“没有援军无所谓,没有后备也无所谓,因为我相信你,就够了。”
庄瑟听罢,倒是颇为无奈,只能咽下去劝他留在营中的话。
毕竟最近几日,白邵雪心绪不宁的样子也并非只有庄瑟一个人看见了,而庄瑟如此旁敲侧击去询问缘由,仍旧没能问出来一点。
看样子,藏在阿雪心中的事情,绝对不是什么小事。
可即便白邵雪对他有所隐瞒,庄瑟只会觉得担心却不会觉得不满。
因为就像是刚刚阿雪对他说的,他同样相信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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