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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确定从来没有过这种粉色的毛球。
薄谈从她手中拿走毛球,沿着她的后背往下,把毛球抵在了她的尾椎处,告诉她说:“应该是在这里的。”
抵上去的那一下让他用了点力,顾含青的身体往前倾了倾差点没站稳,一只手撑到了桌面。
她的呼吸微乱,忽然想到了什么,“不会是……那套兔女郎衣服的尾巴吧?”
薄谈“嗯”
了一声:“你把它落在了我的车上。”
顾含青是根本没想到衣服的尾巴掉了,还以为被她一起烧掉了。
“那你就收着了?”
她记得他们那时候甚至都不是很熟。
她那时候被薄谚带走,走投无路发了条空白短信向他求救。
他出现后把她带走,也是一副冷冷淡淡的样子。
照道理她落下了,他应该丢了才对,留下来太不符合常理了。
除非……顾含青又问:“为什么?”
薄谈没有回答她这个问题,而是说:“那天晚上在平海山,你在车上换衣服,我从反光镜里都看到了。”
她是那晚夜幕之下最皎洁的月光。
顾含青顿了顿,再次回头看他,“我还以为那时候的二哥不近女色。
原来那时候就见色起意了。”
薄谈失笑,没有否认,“但也不全是。”
“那还有什么?”
顾含青问。
除了丰盈的月亮,还是她的倔,她的不甘心和她对这个世界的不满。
她明明怕成那样,见到他的一瞬间眼睛都红了,转眼又故作轻松,那是他第一次对她产生了怜惜,想给她庇护。
他被她刹那间那种把他当作唯一依靠的眼神所触动。
再后来就是她说要走的那晚。
他大哥找了她,让她劝他。
她说不愿意。
他问她为什么不劝,她不愿看他,只说了一句“就是不想劝”
。
她那时候从来没有掩饰过跟他在一起的目的,却拒绝了他大哥开出的更丰厚的条件。
在她嘴硬说“就是不想劝”
的时候,他的心软得不像话,对她又是怜惜又是喜欢。
可接下来她就说要走了,在当年他感情最浓烈的时候说的。
让他所有的柔情瞬间冷了下去。
好在兜兜转转,她回到了他的身边,现在成了她的老婆。
薄谈没有多说,挑着顾含青的下巴吻她,“现在是合法夫妻了,做点合法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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