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治好了她是不是就能过上比较好的生活了呢?五儿觉得呼吸越来越困难,她可以看到表姐眼底隐隐地放松和二嫂皱起的眉头,还有老妖婆那疯狂的涨红的脸,莫名的老妖婆的脸慢慢变成自己娘亲那张清丽的模样。
娘亲,娘亲。
五儿不断地低呐着,然后慢慢地露出了笑容。
娘,是你来接我了吗?对不起,丑丫,我要食言了。
她缓缓地闭上了眼睛……而远在千里之外的丑丫此时正在一针一线给五儿做衣服,前两天徐大夫上集市上买了块花布,说是让丑丫添置件衣服,布很好看,丑丫很喜欢,眼前却莫名的浮现出了五儿穿上衣服的样子,手上不由自主地,就比照着五儿的身形做了衣服,五儿比自己高,这件衣服,自己是穿不了了。
不知道五儿怎么样了,丑丫莫名觉得心里堵得慌,就像是塞了很多很多的糕点却无法在肚子里融开那般,涨得难受。
她突然很想看一眼五儿怎么样了,不知道为什么,她就是感觉到五儿出事了。
她给徐大夫说了这事儿,徐大夫却说她荒唐。
因为她的理由是,我听到了五儿叫我的名字。
天下还有比这更荒唐的理由么?徐大夫可以理解丑丫焦急的心思,但是却不能容许她胡思乱想,要知道自己时日无多,丑丫是作为自己衣钵传人将自己医术传下去的,怎么可以说风就是雨。
所以对于丑丫要求回林府看看的要求不予理会。
一个月过去了,丑丫依旧心神不宁,这段时间她脸上的青痣已经明显变小了,拇指大的一块,头发稍微一遮也就看不到了,丑丫性子好,平常干活很是爽利,却透着一股有别于普通村姑的气质,村子里的人也说不好,只说比那镇上的姨娘还让人信服。
徐大夫说,因为他想将医术传给她,所以多留了她几年,想着以后嫁人,这个消息可把周围那七大姑八大姨喜坏了,这么好的丫头,竟然还是个姑娘家。
这年头,姑娘家,十三四岁成亲是常有的事儿,可是二十多岁成亲的也不是没有,说句不公道的话,皇帝的姑娘还有二十多岁才配人的,谁又敢说二十多岁没嫁人的是老姑娘?那可是欺君之罪,是要掉脑袋的。
村子里有些好做媒的妇人上前询问,说是要说亲的,丑丫的长相大家也知道,人家徐大夫说了,那只是一种癣,很快就治好了,成亲准备也要好长时间吧,指不定什么时候就好了,再说了人家丑姑娘自己就是大夫,什么病治不了,有这么一个儿媳,等着让邻居羡慕吧。
瞅瞅谁家有儿子丧妻或者是一直没找到媳妇的,赶紧定下来,这么好的姑娘,若是晚了,就要后悔了。
徐大夫乐呵呵地看着自己的徒弟满脸懊恼地送那些媒人离开,事实上发生这些事儿,和他平日不遗余力的向别人吹嘘自己这个徒弟有多好多好也有关系,怎么说,虽然丑丫和林家那小丫头说是情真意切,但是两个女人总归是不象话,林家那就是一滩浑水,自己的宝贝徒弟不要掺和这种事情最好,要是能找个婆家安安稳稳,哪怕穷点都没有关系,总比跟着那个小丫头玩命强。
林家是个大家族,在此地颇有名望,林五小姐谋杀嫡姐的事情说大不大说笑不笑,只是镇上的人一个闲聊时的谈资。
这天徐大夫还是到镇上倒卖药材,顺便给一些人看病赚点钱,只不过这一次他带上了丑丫。
徐大夫是个杏林名医,自己的身体最是清楚,他可以感觉到自己时间不多了,而自己最喜欢的小徒弟,学到的东西还远远不够,至少为人处事这一关,她是过不去的,做大夫并不是只要会治病就可以,还要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最起码你要学会看人下碟,有钱人要的钱多些,没钱的要的钱少些,还有药商什么的,其中的弯弯道道多了去了,自己的徒弟什么性子,自己最是清楚,学医她行,治病她行,但是你要说做人,她还真的不行。
徐大夫逢人就说,这是我最喜欢的一个徒弟,是我的关门弟子,医术很好,得了我的真传。
镇上是群老成精的家伙,徐大夫这么说他们还不能知道是什么意思么——这老家伙觉得自己时日无多给自己徒弟铺路来着。
都是年纪差不多的人,难免会有兔死狐悲的感觉,就算是这丑丫不怎么样,他们这些人看在徐大夫的面上也要帮衬帮衬,就都答应了下来。
当然徐大夫也答应替他们的孩子制上几种名贵的药,于是两方人都欢天喜地的。
本来进镇上是件好事,丑丫原本也是欢喜的,可不巧的是,她偏偏在回村的路上听到沿街茶坊的谈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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