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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教一教就行了。
燕迟二话不说,背对着季怀真站在房中,身材如匹不服管教的骏马般野性十足,拿干帕子沾了铜盆里的水,一声不吭地往身上擦洗着。
瞬息之后,房中灯被熄了,只听沉甸甸湿漉漉的帕子落回铜盆内,激起一滩清水啪的一声拍在桌面上,床榻一边沉下——是燕迟赤条条地压过来了。
他屈膝跪在床边,在黑暗中颤抖着双手去解季怀真的衣裳。
指腹上附着一层薄茧,是拉弓射箭的好手,季怀真被他小心翼翼的动作摸得心痒难耐,倒真生出股莫名其妙的悸动。
“你脸红什么。”
其实他什么都没瞧见,只是吓一吓燕迟。
燕迟不吭声,拿被子裹住二人,躺了进去。
这下当真是肉贴着肉,心挨着心。
拿凉水擦过身也不管用,滚烫身躯将人一拥,他抱住季怀真就不动,高挺的鼻梁贴在人脖颈间用力地嗅着,如同那晚失控般一样毛躁。
千千纠结,万万犹豫,最后也只是克制地在季怀真脸颊上落下一吻,他控制不住地粗喘,跟季怀真翻来覆去地保证。
“我一定对你好……”
便是季怀真这样见惯风月,不拿旁人真心当回事的人,也被燕迟的举动给弄得一愣。
贪嗔痴念,云朝雨暮,说到底不过是各求所需罢了。
难道这个叫燕迟的当真除了陆拾遗以外别无他求?
思索之间,燕迟亲不够一样,又要来吻。
这次是要亲嘴,季怀真猛地把头一偏,躲了过去。
他是个混不吝的,要说亲个嘴儿也没什么,**调情的时候什么没做过,可他打心底里不愿同燕迟这样。
燕迟一怔,不明白季怀真躲什么,然而来不及多想,**的东西便被人握住,他猛地一声粗喘,额头用力抵住季怀真的肩窝,条件反射性地往后躲。
季怀真摸他下面,一边摸一边笑,光是脱了衣服抱在一起就硬成这样,真是沉不住气。
那驴马一样的东西在他手里硬挺滚烫,季怀真别有深意地笑道:“你倒是能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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