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敛秋松了口气,笑着回道:“大娘子正要去看爷呢。”
听到敛秋的话,潘宁眸光更深,手指没忍住落在她的脖颈处,在那细嫩白皙的后脖颈上,摩挲了两下,似是引诱一般。
云娇怕痒得很,躲开了他的动作:“我想给夫君送些汤羹。”
“娘子有心了。”
说完这句话,潘宁微微弯身,直接将人抱在怀中,还不忘吩咐一句:“敛秋,把汤送进来。”
云娇窝在他怀中,手勾着他的脖子小声说道:“夫君,于理不合。”
她从前怎么没发现,他这么喜欢在人前做这些亲昵的动作,只是,她也不排斥就是了,就是女娘的脸皮儿薄,难免会染上一层晚霞罢了。
“我同娘子闺房之乐,有何不可?”
他笑着反驳,云娇嘟囔了一句强词夺理,心中却染上几分暖意。
抱着人走进去,敛秋也跟着一道进来,很快放下手中的东西就离开,走时贴心地给两人关上门。
“娇娇喂我,好不好?”
潘宁把云娇放到了小榻上,那食盒也跟着一起到了小榻上的几案上,潘宁嗓音带着几分沙哑疲惫,好似当真是累着了。
她握住他的手,轻声宽慰:“夫君若是累了,不妨歇息下,考取功名也不在一时的。”
潘家家大业大,人才辈出,可偏偏他这个长房嫡子最不争气。
自小就是个药罐子,不能参加科考,也不能从商,但他的弟弟潘宁却不一样,才华出众,文采斐然。
在科考中更是连中三元,深得官家赏识。
不过云娇一直没想明白,原本,潘宁是可以留在京城任职的,只是不知为何,却自请外放,回了扬州做了这小小的司寇。
在潘宁的衬托下,云娇也能理解潘晔为何这般急功近利了。
潘宁坐在她身边,将食盒里的汤羹拿出来放到她手边,眼眸中带着笑意没有过多解释。
扬州虽然安定,但并不代表梁国就是安定的,那艘在海上翻了的货船,隶属于扬州市舶司,通俗一点,这船,是官家的。
自扬州出发,翻在海上,除去那批生丝,被毁掉的东西中还有官家要给文贵妃治病的药材,损失,实在是多。
知州大人派他全力配合市舶司的人一起调查此事,若是查不明白,他们就要担下货船翻船的罪责。
白日要在知州府处理这些事情,夜里同她相处的这点时间,便是他忙里偷闲的浮生。
他握着云娇的手,带着她盛了一勺汤羹,而后拉过她另一只手落在自己脸颊处,只见男人喉结滚动,眸光沾染上几分春光。
“娘子。”
云娇闻言,手一抖,那勺汤羹没进他嘴里,倒是全洒到了他的衣裳上,她有些慌乱。
实在是觉得他像是会勾人心魄一样,为何总是勾她,害得她刚刚走了神。
“敛......”
女娘话还没说完,便听他嗓音越发沙哑低沉,有手攀上她的腰身,解开了束腰的腰带......
“都湿了,娇娇。”
“我替你换,可好?”
云娇启唇,他炽热的吻便精准的对上了红唇,好似窥探已久,只待此刻,她被吻得晕头转向,手紧紧扯着他的衣裳。
可是,被打湿的明明是他的衣裳,为什么被丢下去的,却是她的衣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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