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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夫。
纪则明在心底寂静无声地将这两个字嚼碎、吞入。
做的时候他特地没有脱掉上衣,尽管紧身的款式令他有些放不开,但每每触到慎怡几近痴迷的目光,他又生出十分的甘之如饴来。
他轻轻地吻她的耳垂、轮廓、和敏感的颈后,一遍又一遍地收紧臀部将肉棒喂进去,在她哭泣和讨好时逼她叫老公,妄想着这个词变成她的习惯,这个称呼变成他们床上的安全词。
但是后面那个愿望显然失败了,他发觉自己在这方面的自制力只有往下跌的趋势,完全没有上升的空间。
在慎怡被干得小腹抽搐,红着一张俏脸喷得玻璃桌子湿透的时候,几乎是咬牙切齿又楚楚可怜地连喊了他好几句老公,可纪则明都没有停下来,甚至没有拔出来,反而狠狠地顶进去,用力到下颌都绷紧,一副强硬将她全部填满的模样。
如他所愿的,得到了一片淫荡的狼藉,只看一眼就让人血脉喷张,欲望迭起。
家里很多地方都有镜子,但是全身镜却很少。
他无意给慎怡的衣帽间添麻烦,但心里恶劣的情趣得不到满足,就会滋生出更邪恶的念头,纪则明不想做得太过分,于是擅自替她选择,蒙住她的眼睛,一边操一边把人抱进屋内,抱到那面光线明亮的镜前。
他相信慎怡已经没有力气去计较他的鲁莽和癫狂,但仍然用最低卑的姿态和最柔软的声音去哄骗她,分开她的双腿,让她对准了慢一点往下坐。
“乖宝宝……怎么这么听话?”
她含得好难受,尺寸太大了,但是被他从后面锁在怀里又没办法动弹,两个膝盖骨贴在一起,为小腹处被微微顶出的形状感到恐惧,脚尖颤巍巍地想要点地,却总生出无法踩到实处的虚幻。
感官上传来的爽感也欺负她,让她一遍又一遍听信谗言,跌入堕落般的快乐里,如痴如醉。
慎怡模糊的视线全落在镜中男人的身体上,她从不觉得自己娇小,却在这个黑色的身影下被笼罩得似一只被收拢的翅膀的雏鸟,被细细呵护也被疼爱,但也被插弄被操干。
到最后她感觉自己的小穴好像有什么异样,不受她控制地想要喷溅些什么,于是抖着身体想要挣开这霸道的拥抱,却被他环在腰上的手臂困得无法伸展。
她垂着脑袋,眼泪落在自己的大腿上,摇摇晃晃间看见一双骨节分明、十指纤长的手,颇有些用力地捏住了她的双腿,稍微一摁,上面就浮现出清晰的指痕。
纪则明对这寸软肉一向情有独钟,但以往都只是轻柔抚玩,重一点也就揉捏掐摁,从来没试过像今天这样,用捆绑般的方式将她握紧。
她软下来,没力气动了,他便托着臀将人抱到腿上,就算看见漏出来的点点水液沾染到裤子上,也权当无事,握着茎身在红透的穴口不断摩擦。
那处已经堆满交合时碾出的乳白液体,地上避孕套都不知道扔了几个,他还兴致勃勃。
大张大合的频率显然不适合刚刚高潮完的身体,更何况是女上,慎怡几乎被干到尖叫,求着他换个姿势,没想到欣然应允后仍然是她坐在性器上,只不过这回变成了面对面。
深度和力度不变,能够看着他的眼睛却比背对着心安。
慎怡露出尖牙扯开他的领口,狠狠地咬了他一口。
“……纪则明,变态。”
他笑得胸腔在震动,像饱食一顿后餍足的野兽,爱与欲都随着肉体的纠缠不断而攀升,对她的责骂和怒斥都照单全收,还体贴地帮她脱去汗湿的上衣,以免感冒。
男人的双掌摊开,一个掌心握住她一边的臀瓣,似有若无地揉着捏着,甚至还有点掰开的动作,但也没办法,她收得实在太紧,不知道是蓄意报复他还是习惯使然。
慎怡摸到他也已经湿透的后背,声音起伏着:“嗯……唔……下次要你穿衬衫……做……”
“做什么?”
她瞧见镜中他几乎要从衣服里迸发出来的背肌,操弄的时候会绷得很近,中间陷下去一道深邃的沟壑,连着腰部,每次发力都会颤动。
慎怡抱紧了纪则明,恨恨地闭眼。
“……做男狐狸精。”
明天再来一发吧,感觉有点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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