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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老汉摇摇头,道:“那个时候你嫂子正好生小帆,也就耽误了。
——最重要的还是厂长,死活不让我去。
我念及旧情,就没有去。
后来想去,已经错过了机会。”
朱富贵到现在还略显遗憾的道:“是啊,这个人生啊,他的机会是稍纵即逝的。
要是那个厂长死的不是那么晚,你现在在酒精厂可能已经是个不大不小的官儿了。
或者说你去了西亚斯家具城,说不定现在全家也已经在城市里面安家了。
几个娃儿也不回落到农村受罪。”
张老汉只是摇头:“不提了不提了。
哎,对了——我记得那个时候你还没有结婚,毛头小子一个!
整天老想着媳妇儿的事儿。
没想到一晃,娃子都要结婚了。”
朱富贵有些难为情的道:“是没结婚。
——说起来还是因为你,我才娶到婆娘的。
那时我啥也不会,你把我带到酒精厂打下手。
跟着你熏了几天的木匠,会做一些小玩意儿,回来后就自己买了个电刨子揽活。
有了点儿积蓄,才有了现在的家。”
张老汉道:“现在你也算是享福了,两个儿子也给你争气,也顾家,每年都往家里面寄几千块钱。
——真是熬到头了。”
朱富贵矜持的一笑,听着张老汉的夸赞,很是受用。
张老汉拿起花柴钩,道:“来,咱俩别光顾着聊天,耽误活计,免得弟妹回去骂你。”
说着二人弯下腰,把花柴钩架在花柴的根部,“吭哧”
一声,连根拔出。
花柴在完成了自己神圣的造棉花的使命以后,被憨厚的老农来了个卸磨杀驴。
花柴离开了大地母亲的呵护和滋养,只能作为过地道内的一个牺牲品,为人类的幸福安康发挥余热。
日已西斜,夜的冷耐不住寂寞和无聊,提前出来值班。
两位老汉却是满身的汗水。
朱富贵和张老汉把拔掉的花柴捆成一小一小捆的,然后用一根长长的绳子把几小捆捆起,弄成大大的整整齐齐的两大捆,从地上拿起扁木杆,插入绳子中间,“咳”
的一声,担起。
张老汉又抽出一烟,塞进朱富贵嘴里,给他点上。
朱富贵烟占着嘴,含含混混的道:“你家老小的任务还没完吧?说下媳妇没?”
张老汉苦笑着摇摇头,道:“还小着呢!”
朱富贵想了想,突然道:“哦,我记起来了,老小还在上学吧?听说挺争气的,考上八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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