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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护照,签证,机票,一应都是柳堰帮忙办的。
还约好了,等回来就去见柳堰的小侄女,当干妈。
顾培看在眼里,心里醋吃的飞起,还因为怀疑她另有所爱而沮丧的不行。
这才是他最近心不在焉的原因。
林白青侧首,在男人耳侧吻了吻,先说:“柳堰有对象的,而且快结婚了。”
见男人耳朵腾然红了,她又在他带着松枝清香的颊侧轻轻吻了一下,柔声说:“我跟他专业不对口,我对他那个人也不感兴,除了基本交流,路上不会多说话的。”
怎么能连话都不说?顾培没那么小器,他盯着妻子红嫩诱人的香唇,说:“话还是可以说的,只要,你不要……”
“只要我这个人不要跟着他走就行了,是不是?”
林白青反问。
他以为她心里还有别人,于她周围评估了一下,最优秀的就是柳堰了。
他的要求够低,人不要跟着走,意思是心可以跟人走呗。
“我人不跟他走,心也不跟他走,心只跟你走,好不好?”
林白青眨了眨眼眸,她不经意的舔了一下唇,而那种舔法,于男性是致命的诱惑。
被她吻过的面颊在迅速泛红,但顾培蓦的站了起来,居然像是要走。
要哄这男人睡一晚上怎么就那么费劲儿。
林白青明明不是那方面需求特别旺盛的人,却总被顾培搞的好像多猴急,急色似的。
她忙问:“都要吃晚饭了,你这是要去干嘛?”
顾培说:“我可以把钱给小青,现在去一趟还来得及,让她给你重新买一双。”
他这办法倒还挺妙。
但林白青一笑,说:“那只是说情侣的,咱都结婚了,送不送鞋没关系的。”
顾培又折了回来,他其实能意识到妻子是在开玩笑,但终归还是不放心:“确定不会有事?”
确定她穿了他的鞋,不会跟人跑?林白青故意说:“你要再这样黏黏糊糊,有话闷在心里不说,动不动就跟我怄气儿,不用你送鞋,我穿着自己的,也可以别的男人走。”
顾培坐回了床上,被妻子一拉,顺势而倒,喉结干燥,心脏疯狂跳动。
这是他头一回,天还亮着,门都没关,却扼制不住那种冲动。
他是个自制力很强的人,但妻子身上那种复合着淡淡的药香,果香的体香的总会让他格外冲动,当然,办事之前他依然会保证一遍:“我会很轻的,很轻很轻的。”
又说:“如果疼,不舒服,你一定要告诉我,我会马上停的。”
而一直以来,顾培也都以为自己确实很轻,很温柔,做得也很好。
第二天一早要送妻子,他没收拾垃圾,到晚上才要收拾。
偶尔瞄了眼垃圾桶,再翻出东西来一看,顾培才知道自己大概并不够轻。
因为他骇然发现那玩艺儿竟然是破的!
昨晚他用了两个,后一个被他给弄破了,漏了,而他,一无所知!
要不要赶紧通知妻子吃紧急避孕药?但她在飞机上呀,怎么通知!
……跟柳连枝和沈庆霞那边,林白青只含混说了一下,说自己要去外地治个病人。
既她不在药堂,她们也不会去的。
楚春亭那边林白青刻意没提,也没跟他道别。
因为她心觉得,老爷子应该不放心她一个人去,估计要跟着。
她和柳堰买的都是经济舱,路途远,坐一路当然不舒服,但这年头,能在几周内搞到一张去国的机票,哪怕是站票,都已经很了不得了,而且出门在外嘛,吃点苦头也没什么。
而才刚刚登上飞机,林白青就看到楚春亭坐在商务舱的第一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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