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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才进殿,不多时就见林安哭丧着脸进门请罪,想是哪个小内侍和他通了声气,林纵也不点破,只笑道:“累极了就找人换班,你一个人日夜看着,看得过来么?”
“书房重地,临来时王爷嘱咐过,不许多余人靠近。”
林安依然一番负荆请罪的模样,看得林纵笑了起来,道,“你跟我日久,知道我的脾气,还不——”
她正说着,忽然门帘一挑,一个人进来,笑道:“既是书房重地,不知道我算不算多余人?”
林纵先是一惊,定神见林绪一手提着个酒坛立在门口,忙起身笑道:“三哥!”
林绪点头进门,顺手扯张椅子坐下,一手从案上捞起个茶盏自斟自饮,对林安笑道:“瞧你猴头模样,都快熬出火眼金睛了,还不快去歇着?”
他与林纵自幼相处,早就不拘形迹,林安就势在地上行了个礼,也就依言退了出去。
林纵原不在意,可停了一会儿,见林绪一杯接着一杯自顾自饮酒,望着自己并无言语,神情也大异往常,也觉奇怪,便笑道:“三哥这么晚登门拜访,又这么吞吞吐吐,难不成是惹翻了大哥被赶出门了么?”
林绪停杯一笑道:“若是这样,倒是老天给了我几天逍遥日子——这几日行礼,我与大哥寸步不离,他竟比那东宫徐翰林还唠叨,若不是还能抽空找杜兄喝酒,非闷出病来不可!”
林纵想着林绮平日情形,也是一笑,只听林绪又道:“只我也知道,大哥虽唠叨些,也是一片好心。”
“那是自然。”
林纵心念一转,已然明白林绪来意,笑道,“三哥不必劝了,大哥对我如何,我岂不知?昨天也是我莽撞,倒该去给大哥赔礼——”
“可纵儿不是舍不得嫣然么?”
林纵一惊,方要立起,见林绪也正望着自己,目光颇为肯定,心中一沉,已然定下心来,微微一笑端起茶盏道:“三哥这话如何说起?”
“纵儿,你自进了京后,这性子可沉稳的多了,心思也越来越难猜。”
林绪不慌不忙,放了酒坛道,“大哥经年在外,能被你唬去,可我和你一处长大,你可瞒不得我。”
他起身踱了几步,又道:“大哥只以为你小孩心性,听不得他人摆布,若是寻常小女孩也就罢了,我却知道你见识不在他之下,又素来敬重大哥,怎么肯因为这等小事跟他发火?这件事原本我也没放在心上,可你今天回府的时候,我可看的一清二楚。”
“你不是本来要从西华门出去么,可远远见嫣然轿子停在那里,就立刻拐了回来,你那时看那轿子的神气,我竟从来没见过。”
他说着住了口,轻叹一声,看着林纵再无言语。
林纵此时面上虽镇定,捏着茶盏的手心早已泛上汗意,她知道林绪面上虽粗率,用起心来也颇精明,加上与自己自幼相处,深知自己性情,抵赖是万万不成,可一旦承认便是悖论逆理,她不欲给嫣然招祸,便咬着牙一声不应。
林绪见林纵垂头不应,也知这事作实了九分,心中隐忧如今成了现实,也不由得有些心惊,想要劝又不知从何劝起,只得叹道:“如今幸好太后赐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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