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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日做太多,即使下了床也被玉势插着,下面又麻又疼,他都快走了却还想着欺负她。
“很疼,顾荣。”
顾荣凝着她观察了一会儿,发现她不似在说假话,竟真的抽回手指,给她穿好衣服。
他看着怀里的人,好看的脸上挂着温柔微笑,说出的话却截然相反:“不想做就换个方法好好侍奉我。”
他抚了抚她的脊背,手指在她脊骨上轻点两下,隐秘地暗示,然后将唇贴到她耳后,声音丝丝缕缕传进她耳中,撩拨她的心弦。
“教过你很多次了。”
“阿落,你知道怎么做吗?”
江落简直欲哭无泪,她觉得顾荣教给她的每一种做出来都会让自己难堪,但江落又实在怕他,最后在顾荣耐心告罄之前,她选择了自以为最简单的一种方式。
顾荣都等到心生不满了,江落忽然捧住他的脸亲上去。
她想讨好他,又实在不得要领,滑腻的舌尖笨拙地在他唇齿间辗转舔弄,像一尾小鱼一样横冲直撞。
然这样僵硬的动作却让顾荣心中升起无尽欢喜,他嘴角缓缓漾起一抹得逞的笑意,随即扣住她的后颈加深了这个吻。
他吻地热烈又缠绵,空气里都是缱绻的春意,右手探进她衣服里,描画她身体的轮廓,偶尔停留在某处不轻不重地揉捏。
江落承受着他手指上传来的凉意,坐在他怀里轻微颤栗。
出门的时候,顾荣依然有点恋恋不舍,他为不能再接着做点什么感到非常遗憾,目光在那抹天青色的身影上来回睃巡,恨不能将她吞吃入腹。
江落伸手抿掉从檐上掉在自己额发上的落雪,抬眼看到顾荣正背靠漫天阴云端端站着,满地白雪衬得他皮肤越发的白,一身黑衣落拓不羁,缥缈深远,隔雾看他,如梦似幻,见之如见故人。
这样的顾荣跟她在洛阳梦到的顾荣完全重合。
她对着他露出一个清浅的笑意,顾荣面色一变,复又折返回来。
顾荣居高临下看她,两指挑起她的下颌,眼神带着点清高孤傲。
他冷冰冰地说:“阿落,若是你趁我不在又跟人跑了。”
“你知道后果吧?”
以前她就是在这样一个冬日,穿着他给她新做的天青色衣衫跟裴耀灵跑掉。
他见过形形色色的女人,也有许多妹妹,但他从不曾真心实意给谁送过礼物,江落倒好,三番五次地冒犯他,一次又一次地将他的心意辜负干净。
江落被他说的眉头一皱,感觉自己被他形容地像稍不留神就会跟人私奔的不良少女一般。
难怪这次他留下的部曲的这样多,原是为防着这个。
她挥开他的手,有点不悦道:“倘若能好好活着,我为什么要跑?”
她就是在含沙射影,指控他以前对她不好。
顾荣爱极了她这副娇嗔的小模样,心里酥酥麻麻的,但他装出一副不满的样子,警告她要好好说话。
新年伊始,江落也觉得自己该与人为善才是,她想了想轻声跟顾荣说:“外面冷。”
“多穿衣服。”
顾荣心里一暖,顿感自己被她衬托地有点刻薄。
他伸手霸道地捧住她的脸,垂着眼睑凝视她,笑道:“若是除夕那日我还未回来,允他们带着你出去逛逛可好?”
“这里的除夕虽不比洛阳华丽,却也花灯如昼,别有一番风味,你一定会喜欢。”
江东确实与洛阳大不一样,这里河道纵横交错,人们傍水而居,船来船去。
花灯不似洛阳那般悬在半空,多是飘在河上,倘若小舟划过水面,形形色色的花灯和各类鱼儿水禽一起逃窜,当真滑稽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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