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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我看,若是能找到合适的理由,不如趁早解除这桩婚约。”
东阳长公主轻抿一口香茗。
“退亲不难,难的是再行婚配,”
舒王捻棋落子,悠悠道,“薛老将军手握重兵,与皇族以外的世家权贵结亲,朝中格局势必有变。”
东阳长公主抛去同情的眼神:“京城中与你门第相配的青年才俊众多,却只有同杨世光成婚,薛家才不会成为风口浪尖。”
义合大长公主乃先帝一母同胞的妹妹,当年一眼相中倜傥不群的新科探花郎。
二人结为夫妻,婚后仅有独子杨世光。
义合大长公主对儿子百依百顺,自小放纵溺爱,将孩子养成了斗鸡走狗玩鸟赏花的纨绔子弟。
文不成武不就,沉溺于声色犬马之中。
昔日的探花郎,在大长公主打压下失了年轻时的意气风发。
尽管对儿子的不成器感到愤怒,却也无可奈何。
杨驸马家算是皇亲国戚,义合大长公主与薛明晖亡母又是手帕交,两家早在孩提时代就定下了婚约。
十几年过去,薛将军也没料到,幼时瞧着机灵聪慧的稚子,竟长成了仗势欺人的纨绔。
义合大长公主不满薛明晖作为未来杨家主母的举止轻浮、抛头露面,薛将军也对杨世光这个浪荡子不屑一顾。
薛明晖眼一闭心一横,对着舒王直接道:“要不舒王殿下看在我们自幼相识的份上,救小女子出火坑?”
舒王手中的茶杯微微一颤,讪讪道:“孤帮过你许多,你怎么好意思恩将仇报呢。”
东阳长公主默默移开视线,薛明晖所言想都不用想,决计无可能。
要不是薛明晖早早定下婚事,便是进宫当个贵妃也是使得的。
新帝登基不过三年,根基不稳。
要是一品亲王迎娶手握十万靖边军的镇国公府独女,这不是明晃晃的谋朝篡位还能是什么?
舒王不假思索一口回绝,薛明晖不由得羞恼,拍案而起,道:“既然退亲和换亲都行不通,那我宁愿终身不嫁,为国效力,也不愿与杨世光结为连理!”
“这倒是个不错的主意,孤倒是帮得上忙,”
舒王浅浅一笑,转头看向窗外纳闷道,“外面怎么没动静了?”
话音刚落,李勇掀开软帘单膝跪在舒王面前,低眉顺眼地低声道:“沈姑娘取毽子时,在老油松树干上发现了泥印。”
“大惊小怪,”
东阳长公主不以为意道,“树上有泥印不是很正常的吗?”
“属下查看过后觉得这泥印非同寻常,像是从鞋底蹭下来的。”
李勇道。
东阳长公主稳坐未动,抬眸看向舒王。
薛明晖面色凝重,站起身对李勇道:“带我去看看。”
“能潜伏进清虚观腹地,对方有点本事。”
舒王一笑了之,端坐未动轻点棋盘。
孔雀蓝弦纹筒式三足炉散发出浓郁的降真香,舒王与东阳长公主延续对局。
薛明晖掀帘出了茶室,才迈出门扉就见沈思漓笑着对她招手:“师父你马鞭呢?毽子落得高,我够不着。”
待她走近些,沈思漓佯作亲近地贴着她,面上神色如常,刻意降低了音量道:“这几日都在下雨,泥印子遭雨水冲刷淌至树干,我怕有人暗中监视,不敢打草惊蛇。”
“你啊,真是让人操心,”
薛明晖心下了然,嘴上抱怨着三两下攀上树,毫不费力的勾住羽毛毽子跳下老油松,将毛毽子还给沈思漓,接着道,“别踢毽子了,坐下歇会吧。”
沈思漓乖顺应下,掏出肉饼与李勇二人分食。
薛明晖又在院子里饶了一圈,返回茶室,对舒王说道:“油松树茂密,夜间藏人确实不易被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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