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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早,沈大秀才便去了里正老头家,央他找一处院落,说是尹夫子小舅子要来住段日子,又解释了一遍尹老夫子懒得管这个闲事儿,所以委托爱徒处理。
尹老夫子在村里威望极高,有人说他是京城里致仕的大官,也有人说是人生不得意的文人骚客,总之搞得很神秘,像是个世外高人。
这次里正老头第一次听说他家的亲戚要来,八卦之火不禁熊熊燃烧起来,谁说八卦是女人的专利来着?该办的事还得办,村里闲置的院落倒是有,无非就是绝户家、寡妇家之类,人死了院子就荒废,这破土坯房茅草屋用来接待京城的大户人家差点意思。
沈非心说,这哪儿是差点意思?意思差的大发了!
可是这匆忙之间,难不成还得给这舅爷起一套大宅子?就这十两银子够盖一个门房的不?沈非闷闷不乐的又去了恩师家中,跟尹老夫子汇报了情况,不想这老顽童哈哈大笑道:“无妨无妨,陋室即可!”
沈非腹诽,看来这老家伙是真的不待见这小舅子……东家都发话“陋室即可”
了,他也没必要整得很隆重,于是寻了一处绝户家的破落院子,里正老头找了村里几个壮劳力,前前后后打扫干净,粉刷了一遍,把院子里的两棵枣树又修剪了一番,沈非把他他老爹请出来,重修了门窗,又安排工匠把茅草房顶换了瓦。
有点意思了。
里正老头儿找了乡亲从河滩弄了些粗石头、青石板,砌了院墙,铺了院子地面道路,隔出几小垄菜园子,看上去更有点曲径通幽的感觉。
前前后后忙乎了三日,花了三两多银子,院子总算看上去“是那个意思”
了。
沈非感慨,有钱就是好办事,这三两银子相当于乡亲们一年的收成了,三天让他花光,这让他觉得自己特地主,特奢靡腐化。
不过看了看破烂家具,沈非又不这么想了——你见过哪个为富不仁的家伙一屋子破烂来着?打新家具肯定时间来不及,于是沈非去城里的买了看上去比较“新潮”
旧家具,重新打磨上漆,倒也颇为雅致,顺带采买了些许日常生活用具,又糟蹋了二两多银子。
不过这次去城里,在那个卖字的地方等了良久,也没见他的“爱徒”
出现,这让沈非有点心里过意不去。
他说过第二天在原地汇合的来着。
为师失信于徒儿了!
……甭管怎么说,当沈非看着初具规模的小院,觉得有钱真好,大概六七两的银子花出去,就弄了个像模像样的院落,这尹夫子的舅爷要是走了,这小院八成就归自己了,想到这,沈非乐开了花。
……时间过得很快,一转眼马达的车轿造好了,今儿个一大早沈非就被马达拉着去郭铁匠的铁匠铺喜提豪车。
马达的大骡子有个名字——马小黑。
这个畜生今天也是刷洗的油光水滑,脑袋上还很骚包的挂了一个大红花,颇像迎亲的头车……呃,高头大马。
这畜生看着沈非,轻蔑的从鼻孔冲他喷了一口气,趾高气昂,不可一世。
这让沈非很不爽,前些日子被驴踢了,本身就对哺乳纲奇蹄目马科动物很反感,这畜生情商堪忧,触了他的逆鳞,于是沈非大怒,拍了一下马小黑的脖子,对马达道:“你就打算让这头蠢驴去拉客?”
马小黑像是听懂了沈非的话,不由得正眼瞧向沈非,目光有几分费解,像是在疑惑:“本骡分明是骡子好吗?你说蠢驴,瞧不起谁呢?”
马达看着这一人一畜斗气,不由得一笑,讪笑道:“这是个骡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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