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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期茫然地张了张嘴——这算什么奖励?
但是不得不承认,程晏用这种貌似征询意见的眼神看着她时,她竟然真的隐隐有了些期待。
她发现自己其实对程晏十分好奇,因为程晏在暗示自己对她很感兴趣的同时又表现得对她漠不关心,可她偏偏能被这种古怪的折磨人的矛盾感所吸引。
许期抿了抿唇:“……嗯。”
“嗯?”
程晏回复她一个鼻音。
差点忘了她的规矩,许期立刻改口:“好。”
“好啦,那就这么说定了。”
程晏手中的戒尺向下指,“来。”
许期拖鞋,上床,面朝她跪好。
这次程晏允许她跪坐着,程晏站在她面前,她依然需要仰着头才能看见程晏的眼睛,却很难忽略她握在手里的戒尺。
许期忍不住动了动放在大腿上的手指,程晏发现了,用带着命令的口吻让她抬起头来。
“你这是什么眼神?”
程晏似笑非笑地垂着眼看她,“这次也想先试试?”
许期小心翼翼又跃跃欲试:“可以吗?”
程晏:“原则上来说,不可以。”
“……好吧。”
“手抬起来,掌心朝上。
抬高,摊平。”
许期照做,把自己的双手掌心送到她手下最方便打的位置,她以为程晏要用这样的姿势打她手心,但对方只是用戒尺在上面轻轻点了点。
“下次要试,就像这样把手举到我面前。”
程晏问,“学会了吗?”
许期喉咙咽了咽:“学会了。”
“好,不准动,举着。”
吩咐完,她转身离开,折返回来,手里拿着一个黑色眼罩。
她没拿绳子,许期不知道自己这种心理应该算期望落空还是松了口气,但此刻她放松的感觉更多一点,她现在还有些害怕捆绑的项目,不太想完全失去反抗的能力,把人身安全彻底交给安全词和程晏的自制力。
程晏给她戴上了眼罩,她惴惴不安地等着,又怀疑程晏会不会继续绑住她,可等了半天也没等到绳子,反而是程晏警告性地拍她的肩膀,让她跪好,不准往前倒。
“害怕吗?”
程晏问。
“还好。”
其实有一点害怕,人对未知有着天然的恐惧,但她猜测程晏不会做得太过分,所以她可以接受。
可许久没有听到回应,许期心中忐忑,揣度着她的心意,改口坦白:“有一点。”
掌心猝不及防地传来刺痛,许期惊喘一声,蜷起手指。
她不知道程晏这是用了几分力,只感觉疼痛迅速自被打的一小块皮肤扩散开,留下经久不息的热度和麻意。
声音响在头顶,听不出情绪:“现在试过了,什么感觉?”
许期咬唇,小声回答:“疼。”
有什么东西抵着她脖颈处的皮肤,她看不见,后背绷紧。
“疼就对了。”
程晏的声音冷冰冰的,“我每个问题,都需要你认真、坦诚地回答,你口是心非我看得出来,这样我们都不会开心。
明白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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