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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屋子内仅半天时间就温暖如春了。
独孤十三认真的看了半天,突然发问:“虽然我不怎么识字,却有一点不明白。”
窦乐:“你说。”
独孤十三说道:“我能看懂,不在屋内生火,是石炭有浊气,还有灰。
可为什么要连上陶管这么麻烦,把墙开一个大洞,然后把陶缸还有炉子推进去,一半陶缸在屋内,不是一样的效果。”
窦乐愣住了。
看看自己折腾了一天的杰作,陷入了深深的沉默。
似乎,好像,独孤十三说的有道理。
何潘仁也说道:“我不怕有灰,直接把炉子生在屋内,用陶管把浊气引到屋外,这不是更好。”
褚亮在一旁放声大笑。
没错。
完全没错。
为什么要麻烦加装好多节陶管呢,而且万一接口处漏水呢,陶管破损呢,那不是要流一屋子的水?墙上开着洞,大小和陶缸一致,这不是更好。
而且晚上还有热水可以烫脚。
窦乐摆了摆手:“你们随便吧。”
众人大笑,带人去改其他的屋子。
又一个傍晚,李渊来到了南山马场,窦乐等人出迎。
侍卫等居住在南山马场,李渊则和窦乐住在高冠别院。
窦乐的屋。
李渊、裴寂、萧瑀三人进来,就感觉与众不同,应该说和当今大唐的勋贵们的家完全不同。
正屋进来,是正中两把太师椅,以一张桌层居中,椅子分左右,两侧各三把椅子,中间有茶几。
这是隋唐没有的样式。
正中墙上,挂的一幅画,这是褚亮请长安城一位官员画的,阎立本!
画的是老子的立像。
两侧有字,褚亮写的。
摆有花瓶。
唐,以左为尊。
李渊坐在左边的位置,窦乐在右侧坐下。
有侍女入内,奉上茶点。
李渊坐下连茶都没喝呢,就站了起来:“乐郎,你这屋内为何这般暖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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