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登基后,他第一件事,便是清剿渡魂堂,发起灭法之乱,取缔大大小小的民间信奉,终将其连根拔起。”
李长曳闻言,眉头微蹙,开口道:“那见云耳上的削痕?”
“正是渡魂堂的印记,”
见深接过话头,神色复杂,“此事知道的人甚少。
渡魂堂为部分担任职务者耳垂刻痕,以示身份。
削耳,是他想与过往一刀两断的标记。
但那疤痕仍在,所以他这些年始终深居寺中,少与外人接触。”
李长曳冷声道:“竟以此为标记,未免荒唐至极!”
见深低诵一声佛号,垂下眼睑,“当年见云年不过十六,无依无靠。
我见他可怜,便带回寺中照料。
这些年,他潜心念佛,改过自新。
我以为,他已斩断过去,没想到……终究,还是逃不过因果报应。”
李长曳追问道:“大师,见云最近,可曾与渡魂堂的人有过联系?”
见深皱眉道:“那渡魂堂的人早都死的死,散的散,毫无踪影。
他这些年深居简出,并未与外人接触。
只是……”
话锋一转,他似是犹豫,低声道:“只是近来,我年事已高,自去年起,大大小小的法事便都交由见云来主持。
这段时间,他为人谨慎倒是未显异常,但也许……”
“谨慎的人,恰恰最容易被盯上。”
李长曳语气平静,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恐怕从那时起,想从他口中问话的,想取他性命的”
她顿了顿,声音微沉,“恐怕都已盯上了他。”
李长曳思索片刻,接着问道:”
大师,你可知,城郊的那处破庙,原本是什么庙?又是何时开始荒废的?”
见深微微抬眼,目光透出几分回忆:“若贫僧记得不错,那庙约莫二十年前兴盛,供奉的是一尊土地神。
但十五年前......因那场灭法之乱,庙中香火断绝,逐渐荒废了。”
十五年前。
李长曳心头一紧,暗自思忖:时间对得上,那地方很可能是渡魂堂曾用来藏匿物资的据点。
她沉吟片刻又问:“那赵氏布庄呢?赵掌柜与法正寺的合作,是从何时开始的?”
见深皱眉想了片刻,答道:“是今年才开始的。
赵掌柜亲自上门洽谈,说是愿为寺中法事提供布匹,一时间让我颇感意外。”
“今年?”
李长曳轻声重复,眉头微蹙。
一个今年才开始合作的布庄,却频频出现在线索中,这绝非巧合。
她眼神微冷,低声自语:“看来,这案子后面的人物,还未全数出场啊”
与此同时,县衙这边。
大堂前,衙役们三三两两地往来,偶尔交谈几句,却压低了嗓音,显得格外克制。
昨日寒衣节案的余波,像一片无形的阴影,笼罩在县衙上空。
陶勉的书房位于县衙东侧,临近一片竹林,晨风拂过,竹叶沙沙作响,阳光透过窗棂斜斜洒进书房,映在陶勉的侧脸上,给他原本温润的眉目镀上一层金色。
书房内静得只剩下茶炉的轻微沸腾声,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竹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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