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镇长开口后,几人都陷入了沉默。
在这片沉默中,沈凌客率先开口打破:“老镇长竟识得我们是四人?”
他语气温和,就这么轻飘飘地就说出了几人心中不妙的猜想。
——镇长到底是不是人?若不是人,他是什么?
镇长却笑了:“老头子我眼睛不好,但镇子里每一个人身上的味道我都记得。
只要有新人来,无论多少个,无论是男是女,我都能闻出来。”
他点了点自己的鼻子。
沈凌客拱了拱手:“受教了。”
陆冠宇趁热打铁:“我夫妻与兄长夫妻四人成亲几年未能生养,偶听得鹰王大人威名,特意来此求子,求镇长指点迷津,如何才能见到鹰王大人?”
他话语恭谦,镇长脸上难得露出了一些骄傲之色:“鹰王大人慈悲心肠,定然要救你们两家,二位尽管放心,只是……”
陆冠宇很上道:“可是需要银两?或是灵石?”
镇长摆了摆手:“鹰王大人慈悲心肠,不需要这些俗物。”
银两是俗物也就罢了,那灵石可以助修炼,可不算是俗物。
掩下心中异样,陆冠宇便笑着问:“那还请镇长指点迷津,到底如何才能让鹰王大人可怜我们四人。”
镇长老神在在地捏了一把脸上的乱糟糟的胡子,随后打开了门,对几人说道:“你们先进来,我与你们详细说说。”
四人交换了眼神,陆续跟着镇长进入了他的院子。
镇长的院子里正在晒苞米,满地金黄的苞米看上去很是喜人,除堂屋外,院子东西两边各有两个房间,厨房就在院子的旁边一角,支搭了个篷,勉强算作小房间。
厨房的盆子里放着一只鸡,鸡头不自然地歪斜着,深褐色的血正在从鸡的脖子流出来。
镇长家里不止一人。
青鹤这样想着,果然里面出来了一个女孩子,那女孩子不过八九岁大,腰上却系着围裙,看上去是她正在做饭。
老镇长在一个竹椅上坐下,对女孩子摆了摆手:“文芳,招待一下客人,晌午多做几碗饭。”
被称为文芳的女孩子“哎”
了一生,熟练地给几人搬来了凳子,随后继续到角落厨房里忙碌起来。
青鹤看了一会儿她的背影,女孩子左手拎起半死不活的鸡翅膀将它搁在案板上,右手拿起厚重的菜刀举了起来,菜刀挥到耳旁,又利落地剁下去,鸡头便飞了出去,尚未放完的血飞溅起来,女孩子若有所感,回头撞进了青鹤的目光中,于是对她羞涩地笑了笑,鸡血溅在她的下巴上,显得这个笑血淋淋的。
青鹤也对她露出个笑。
她回正了身子,总觉得这个叫文芳的女孩子不太对劲。
她走神盯着文芳看的时候,那边镇长与陆冠宇结束了恭维与寒暄,已经说到关键之处。
“鹰王大人所要的,只怕几位贵客给不了。”
镇长苍老的声音缓缓说着。
陆冠宇急切地说:“陈镇长不知,我家三代单传,我更是家中唯一嫡长子,若是我这一辈生不出儿子,定是要将我们老陆、咳,老别家的香火断了啊!”
老别家。
这几个字一出口,他后方三人都如遭雷劈一般裂开。
别情更是咬牙切齿差点起拔剑,好在青鹤眼疾手快地拦住了。
陈镇长是个瞎子,三人这般暴动愣是没看出任何破绽,此刻也是听完陆冠宇的话亦是神色戚戚,似乎感同身受。
“小兄弟原来姓别?好罕见的姓氏,这姓氏是老祖宗留下的烙印,你定要生出个大胖儿子,将你们老别家的香火传承下去。”
老别家香火传承人陆冠宇亦是沉痛:“镇长知我心意。”
镇长听完这番真情剖析般的表白,仿佛下了什么重大的决定,这才将鹰王大人的条件娓娓道来。
“几位贵客可能不知道,从前我们这儿不叫鹰王镇,乃是叫寻仙镇,那时候,老头子我也不是镇长——事情还要从三年前说起。”
“三年前,镇子上的稳婆纷纷搬离镇子,等最后一位稳婆要离开的时候,愚钝的原镇长才发现了不对劲,待叫那最后一位稳婆问话,这才从稳婆嘴中得知,寻仙镇已有六个月没有新生儿了,再在寻仙镇住下去,恐怕稳婆都没得吃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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