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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咏思喘着粗气,勉强睁开被汗水糊住的眼睛。
江淮霁退开几步,向狱卒招手。
咻——
就在第三鞭即将落下的时候,曹咏思吐出嘴里的血沫,含糊着叫嚷:“别打了,招,我招。”
“是我……是我财迷心窍,收了别人的钱,答应他污蔑竹将军的,我该死,你们直接给我定罪吧。”
“谁的钱?”
竹知雪出声问,“你说你拿人钱财替人办事,那人究竟是谁?”
“不知道……”
若不是身后还有个刑架,曹咏思这回已经瘫软在地上了,他再次闭上眼睛,“我昨天用完午膳后就在自己书房看见了银票和一张纸条,那张纸条上说,只要我指认竹将军违规斩杀边境守军,他以后还会再差人送来五千两。”
“什么时辰看见的?多少银票?你把它放在哪?纸条呢?”
江淮霁眼睛微眯,从袖中掏出心腹查到的证据以及邻里街坊的供述。
“午时二刻还是三刻……记不清了……至于那张纸,我必然不能留着,早烧了。”
曹咏思刚睁开眼便对上了江淮霁堪称锐利的眼神,连忙别开眼,心惊肉跳的——那眼神像是把刀,要将他的脑袋劈开,从他的记忆里攫取真相。
“记不清了?”
曹咏思不配合,江淮霁也并没有动怒,反倒问起另一件事,“这种细枝末节的小事不记得也正常,那来说说,你昨日都干了些什么?去了哪?见过谁?”
曹咏思宽额上噙着点点汗珠,“虽说昨日休沐,但我一直在府内同姬妾赋诗作画,没有外出,也没见过谁。”
“哦?”
江淮霁盯着他的表情,杵着下巴,“可你的马夫可不是这么说的,你昨日午时二刻连午膳都没用便乘马车去了识香阁,如此匆匆,去见谁?”
“焦正平,是吗?”
遽然听闻这个名字,曹咏思脸上汗珠滚落,神色闪躲,吞了口唾沫:“是我记错了,我去了识香阁,抢他们新出的香,没见谁。”
“曹大人如此爱香,必然一定参与过识香阁昨日办的品香会,您买的香闻着如何?什么味道?”
江淮霁微笑着,面容可亲,嘴上却步步紧逼。
曹咏思去识香阁本就不是出于买香,没去品香会,更对香没什么了解,顿时哑口无言。
“这都说不上来?看来大人不过是附庸风雅之人。”
江淮霁接着问,“那香的名字总该记得吧,否则这套说辞也太难让人信服了。”
“……”
曹咏思没回答,江淮霁也没发问,牢内一时安静下来,隔壁隐隐的呻吟声逐渐穿过浑浊的空气,在牢房内蔓延开来,挤压着曹咏思肺里的空气。
“还不如实招来?”
狱卒甩了甩手里的九鞭,见机施压。
鞭子破空的声音在曹咏思耳边炸开,他紧紧闭上眼,伤口处,原本被紧绷的神经压下去的痛楚骤然加倍涌了上来,对撕裂身体的伤痛的恐惧瞬间压倒了他对家族的忠心,于是他脱口而出:“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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