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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柔的嘴角微微上扬,眼中却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狡黠,话语里满是阴阳怪气的意味,试图将这局面搅得更乱,把莫须有的争抢之名扣到沈瑶头上。
“妹妹真会说笑,婚姻大事该听父母之命,爹当家做主,我们做女儿的,只管听爹安排便是了。”
沈瑶面色平静,不卑不亢地回应着,心中却暗自冷笑。
她心里清楚得很,沈柔选裴逸尘,那可真是再好不过了,她求之不得呢。
苏煜琛本就该是她沈瑶的丈夫,前世就是因为沈柔母女从中横插一脚,百般争抢,才让他们的命运就此错位,最终酿成了那场悲剧。
一想到上辈子自己竟是被裴逸尘和沈柔这对狗/男女那般残忍地害死,沈瑶的心中就涌起一股恨意,他们二人本就是臭味相投,如今还愿意凑到一块儿去,那正好,这一世她定要寻得机会,将他们一并收拾了!
沈瑶脸上始终挂着那抹恰到好处的笑容,仪态端庄地朝着沈父规规矩矩行了一拜,轻声说道:“女儿愿听父亲的安排。”
那模样尽显乖巧顺从,让人挑不出一丝错处。
沈柔见此情形,哪肯示弱半分,眼见着沈瑶礼数周全,她赶忙也紧挨着沈瑶站成一排,同样朝着沈父恭恭敬敬地行了一拜。
“父亲,你位居朝堂,我们沈家女儿也该守礼知节,万不可被旁人笑话了去。
既然嫡庶有别,那姐姐她既为嫡出,便该配给嫡子苏将军,我为庶出,便就嫁给同样为庶出的裴家公子。
我这般考虑,全是为了父亲和沈府的颜面着想啊!”
沈柔这一番话说得是条理清晰,句句在理,既显得自己深明大义,主动退让,仿佛全是为了家族考虑,实则不动声色地把那可能面临的艰难处境一股脑儿地推给了沈瑶,好让自己稳稳地占尽好处。
沈父听了这话,沉默了许久,最终只是深深地叹了口气,缓缓开口道:“柔儿的苦心,为父明白。
父亲不想委屈了你呀。
你姐姐乖巧柔顺,但高门贵府的当家主母,可不是那么好做的。”
这话里的意思很明显,他对沈瑶嫁进苏家依旧心存顾虑,担心她应付不来那复杂的局面。
沈柔刚想再趁热打铁,开口多争取几句,就听到身旁沈瑶不卑不亢的声音传来:“请爹和姨娘放心。
掌家本就不是一天能练成的功夫,女儿听说,柳姨娘刚进府掌家那会,账本也总是算错对不上,账房屡屡亏空。
可现在整个沈家都被姨娘管的井井有条,可见功夫不负有心人,只要肯学,没什么是做不到的。”
柳姨娘一听这话,脸色瞬间变得煞白,额头上冒出了细密的汗珠,嘴唇微微颤抖,却不敢出言反驳半句。
想当初她刚到沈府,接手管理这么大一个家,面对那白花的银子,不动歪心思那是假话呀。
她本就对账目不熟悉,昧了银子之后又不知道该如何做假来搪塞过去,所以起初的那一年,那账本上的数目总是对不上,乱成一团糟。
后来慢慢地熟悉了其中门道,拿钱的时候也变得小心谨慎起来,改成少量多次地捞取,打点账目心里也有了数,如此一来,自然捞些好处也不容易被旁人发觉了。
此刻,柳姨娘只能尴尬地陪着笑,原本想为沈柔争取的那些话就像鱼刺一般,卡在了喉咙里,吐也不是,咽也不是,最后只能硬着头皮帮着腔说:“瑶儿说的是……说的是,女子……都这么过来的呢……”
那声音里透着心虚与无奈,脸上的笑容也显得格外僵硬。
沈父坐在那张散发着古朴气息的雕花檀木椅上,手指不紧不慢地在扶手上来回轻轻叩击着,仿佛每一下叩击都在权衡着两个女儿的未来。
良久之后,他终于抬起头,目光在沈瑶和沈柔身上依次扫过,而后沉稳开口:“依我看,便让瑶儿许配给苏将军,柔儿嫁与裴公子吧。”
语毕,他的目光停留在沈柔身上,眼神里满是一个父亲对女儿的宠溺与疼爱,声音也不自觉地柔和了几分,轻声问道:“柔儿,为父这样安排,你可还满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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