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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瑶这难过的情绪如此浓烈,让平日里最讲究礼数的人都顾不上那些繁文缛节,匆匆抹着眼泪逃离了这压抑的正厅,仿佛多待一刻就会被这沉重的氛围给压垮。
原本他们还想着沈瑶若是不答应,便可借机挑她的错处,没想到她竟这般委屈求全,反倒显得他们嘴脸丑恶,让人难堪。
沈瑶踏出正厅的瞬间,脸上那哀伤悲戚的神情便如潮水般迅速褪去,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的是一抹坚定和冷冽。
她心中冷冷地笑着:既然他们这般对我,想要看我出丑,那我又怎会让他们得逞?左右这婚事最后都得按沈柔的意思办,我同意与否又有何区别?不如就卖个乖,成全他们的算计,也好让自己成为众人眼中受尽委屈的完美受害人。
如此一来,旁人提及此事,只会更加怜悯心疼我。
几个小丫鬟见沈瑶从正厅出来,赶忙佯装忙碌地干起活来,有的拿起扫帚假装扫地,有的慌乱地整理着花坛边的花草,眼睛却不时地瞟向沈瑶离去的方向。
等她走远了,又赶忙凑到一起,继续为她打抱不平。
“可怜的大小姐啊,这嫡出的身份又有何用?还不是被那庶出的二小姐整日欺负!”
“就是就是,大小姐干嘛要答应呢?这成亲那天,二小姐肯定会使出浑身解数来作妖,搞出些小动作,到时候可怎么好?”
“看大小姐哭得那般伤心,老爷也太偏心了,真是过分!”
正厅内,裴逸尘呆呆地望着沈瑶离去的方向,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揪住,情难自已。
他的眼神中满是痴迷和怜惜,瞧着沈瑶眼中含泪的模样,只觉那楚楚动人的姿态甚是娇俏妩媚,惹人无限怜爱,仿佛世间所有的美好都汇聚在了她的身上。
沈瑶这一哭,他险些就忍不住要为她仗义执言,嘴唇微微张开,却又在瞬间紧紧闭上。
但片刻后,理智终究还是占了上风,他暗暗告诫自己:我裴逸尘如今毕竟是沈柔的未婚夫。
若在还未娶到沈柔之前便暴露了自己的心思,那裴家日后还指望着谁的嫁妆来维持这奢靡的好日子呢?
裴家这些年花钱如流水,祖上留下的那些数不尽的财宝,被那些不肖子孙不是变卖就是挥霍一空。
如今的裴家,不过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只剩一具空壳罢了。
那高大气派的府邸,内里却早已腐朽不堪。
裴逸尘初见沈柔时,觉得尚可,毕竟她是沈家备受宠爱的小姐,手头的嫁妆财物必定相当丰厚,想着若是娶了她,裴家或许还能重振昔日风光。
可方才见到沈瑶的那一刻,他的心中便泛起了丝丝懊悔,暗自埋怨起命运的不公,为何与自己成婚的不是这位端庄娴雅的嫡女沈瑶。
他的目光紧紧追随着沈瑶的一举一动,只觉她行为举止优雅大方,一颦一笑都透着大家闺秀的气质,全然不像沈柔那般轻佻孟浪,有着大家闺秀应有的端方自持,性子也是敦厚稳重,一看便是能为裴家操持家务、当家做主的绝佳人选。
只是可惜,她的娘亲去得早,恐怕手上也没多少嫁妆。
若是指望她的嫁妆来撑起裴家,那裴家上下怕是都得饿死街头。
裴逸尘无奈地摇了摇头,脸上满是遗憾与不甘,重重地叹了口气,暗叹这世间事终究难两全。
那微微佝偻的背影,仿佛承载了整个裴家的兴衰荣辱。
屋顶上,影卫宛如一只黑色的雄鹰,将这一切尽收眼底。
他轻轻地将手中的瓦片盖回原位,动作轻盈而敏捷,没有发出一丝声响。
紧接着,他身形如鬼魅般矫健,在屋顶上快速穿梭,所过之处,瓦片纹丝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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