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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并闭上嘴拉着苏麦走出了批发市场。
听说苏麦是前来找伟民投靠的,连忙说家里堆砌杂物,不方便住人。
又说城里的招待所住满了,只能去附近的郊外。
然后就找到了这处柳树镇的小招待所。
柳树镇是个过路的村镇,因为途径附近的几个军区,老百姓常过来和驻地的军兵军属们做点小生意,便逐渐形成了一个小镇,开了饭馆子小卖铺,还建了个中转的招待所。
除了常有家属探亲落脚点,或者外地批发农货的商人,平时床位都比较空余。
前接市区外接驻地,卡在半中间。
苏麦从小就老实巴交,最怕人说她长得美,放到二十一世纪的现代,可以恃美行凶的容貌,她却因此感到自卑不敢抬头挺胸。
她对北疆地区的风土也不熟悉,就以为城里可能真的住不下,就在柳树镇小招待所住着了。
路上颠簸几天风尘仆仆的,她也不好意思打听哪里洗澡,自己问前台的女招待员大婶弄了盆热水,准备在房间里擦擦身子。
结果才刚把上衣扣子解开两颗,忽然就听到有妇人大喊:抓流氓啊,有流氓偷看一楼的姑娘洗澡啦,玷污姑娘清白啦!
然后窗外扑通一响,不知道是谁扑棱在地上跌了一跤。
苏麦也不知道怎么办,下意识就扣上衣服冲出去,却撞到了在窗外站着的一道魁梧高大制服身影。
她伸手抓花了人家脖子,又从那衣兜里扒下来个什么,然后被撞晕了过去。
等第二天清早醒过来出去端开水时,就发现有当地的村民围在招待所大门外,对自己指指点点的。
“哟,这就是昨晚一楼那姑娘!”
,“看那胸,恁鼓,一看就不是清白身”
,什么“人家军官好心帮她赶人,还把人抓伤了”
,“不要脸,失清白,呸。”
原身苏麦独在异乡为异客,哪里能够承受得了这些。
想到自己本来就是被逼无退路,才主动来找刘伟民结婚的,现在遭流氓一害,还有什么脸见他们。
气怒伤心之下,回房就卧倒了。
烧了几天没人管,醒来苏麦麦就穿了过来,听见葛翠平聒聒噪噪一番人格贬低。
只是她现在透过原身的角度去想,却觉得这里面有些蹊跷。
比如这年代出门不方便,不像她自己的二十一世纪,想去哪里高铁飞机速达。
伊坤是个北疆小城,招待所哪那么容易住满。
别说她衣服都没脱,她回房就把门窗都关紧了,谁能精确地预判里面是个女人正在洗澡?
大晚上发生的一幕,流氓没抓住,村民就围观起来了?
还有,这里既是军区驻地附近,招待所又常有军属落脚,哪个不要命地敢耍-流氓?
……
除非这一切都是预谋!
苏麦麦用手梳了梳自己头发,看见葛翠平忽闪的眼神,冷声诘问道:“我昏睡几天了?谁说我没骨气嫁伟民哥,他知道我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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