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产检完从医院出来,谢琼想起最近大半个月都没买过布了,走到半路调转车头,临时决定去趟富溪商场。
二楼布料店内,丁凌瑶在柜台前给顾客展示一款粉色针织面料,看到她来了,自己忙不开,转头喊了同事过来接待她。
同事叫何喜枝,在布料店工作多年了,也认识谢琼,笑道:“哎哟,可是好久没见你了。”
“听人说你现在不当裁缝了,是不是找到更好的工作了?”
“没有啊。”
谢琼因为之前举报信的事情,现在对接私活的话题比较敏感,多说多错,指不定背后的人还憋着坏,听出何喜枝话里的奇怪,反问她:“不对,谁跟你说的我不当裁缝了?”
“没有吗?”
何喜枝也愣了,“那是别人乱传的?我就想你不可能不干了,缝纫技术这么好,又能挣钱,不干多可惜。”
谢琼又问了一遍:“谁传的?”
何喜枝想了想,“具体谁说的我也想不起来了,这店里来来往往这么多人,不买也喜欢站着聊会儿天,看看布,你说一句我说一句的,就知道好多人私下都在传你不接活了,看去年你给小丁做的那条长裙不错,我还想着明年也找你做两件裙子呢。”
谢琼看她的样子不像有假,解释道:“只是暂时不接了,现在工作太忙了,我还怀着孕,实在忙不开。”
何喜枝有两个孩子,知道照顾孩子有多么累,尤其是孩子刚出生那几年,听她这么说,附和点了点头,“也是,孩子上幼儿园之前你恐怕都轻松不了喽。”
谢琼抬头看向货架,给她指了下,“那边第三排土黄色和淡蓝色的样布拿给我看看。”
何喜枝走到货架下面,拿着木尺指着,问她:“这两款吗?”
“对。”
何喜枝动作麻溜拿了下来,递到她手里,“今年的棉布质量都不错。”
谢琼想给宝宝做几套睡衣,选了比较素净的颜色,婴儿的皮肤娇嫩,她选了一等品的纯棉面料,三种颜色各买了十米。
店里布料的门幅是固定的,定宽基本以1.4米和1.6米为主,打算购买后再问你要几米,当场现裁,需要多少米就扯多少米裁剪。
听她说要十米,何喜枝去里面给她裁布,丁凌瑶朝谢琼走了过来,“有阵子没见你了,不会真的不接活了吧?”
“暂时想休息一段时间。”
谢琼笑了笑,小声说:“拜托你一件事。”
丁凌瑶声音低了下来,“什么?”
当全职裁缝还是继续做财务科会计,谢琼还在考虑阶段,她又不傻,不会自斩后路,举报信之后,对找上门来的邀约都以工作忙为理由婉拒了,可她从来没说过以后再也不做裁缝的话,往年她也不是没说过工作忙不接了,有真喜欢她手艺的会想着争取争取,大不了等上几个月再说,但从来没像今年这样,邀约一夜之间蒸发,她还纳闷怎么一下子少了这么多。
谢琼过去从来不会错过油田缝纫行的最新消息,出嫁前她住在科新小区,都是一个小区的,这里的家属信任她,离得又近,都愿意找她做衣服,制衣过程中聊着聊着就透给她不少跟缝纫相关的消息。
后来出嫁后住在建设小区,有程献英的人脉在,对这方面消息也没断过。
但最近刚搬了家,换到新环境,邻里不熟,没什么人找她制衣,她因举报信的关系也没来过布料店,疏于了解这方面的消息,导致现在才从她们口中知道油田关于她不做裁缝的流言已经传这么广了,至于谁传的,谢琼想,恐怕跟背后写举报信的人脱不了关系。
丁凌瑶巧舌如簧,能说会道,常年在布料店工作,人脉广,对油田的裁缝也很了解,谢琼跟她熟,相信她的人品,眼下她是最适合帮忙探听消息的人了。
谢琼低声道:“帮我打听打听我不做裁缝的传言最早是从谁嘴里传出来的。”
丁凌瑶略一思考就想明白了其中的弯弯绕绕,她反应很快,“好,你等我消息。”
谢琼看她答应得爽快,她更直接,毫不犹豫承诺:“明年夏天你的裙装我全包了,每样给你做一件。”
丁凌瑶喜不自胜,“你太客气了。”
何喜枝抱着裁好的布料回来,只听到了话尾,“客气什么?”
丁凌瑶随便找了个理由,“谢裁缝委托我帮忙问问下个月有没有法兰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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