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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灵被掐的地方已经不疼了,但眼泪还是不停地往下流,模糊着她的视线,她没有抑制泪水,用袖子擦了一把,让自己的视线清晰些,吸着鼻子,有些含糊不清地回答:“婶,是我,我是曲铁军的闺女曲灵。”
那大婶更惊讶了,忙放下水桶,往近处走了些,问:“你在这儿干啥呢?这是李主任家,你找他啊?”
曲灵抽抽搭搭地哭起来,不停地点头,说:“我,我找李主任,想,想求求他。”
她其实不想哭得这么厉害的,可是眼泪自有主张地直往上冒,根本不受控制,不过,她还能谨记着李奶奶传授的经验:要哭得干净,要让人怜爱、心疼,绝对不能哭得埋里埋汰的,眼泪鼻涕一起流,让人觉得恶心。
李奶奶说,不管男的女的,老的少的,都待见好看的人,哭得让人心疼,人们就更会先入为主,站到她这边的。
曲灵理解李奶奶说的应该就是古人所谓的“梨花带雨”
,哭得好看,能感染人,让人产生同情心。
她从来没跟人示弱过,从小到大,跟李三梅闹各种矛盾,都没有学会服软,她也明白,那是因为有曲铁军给撑腰,她才有不认错的勇气,如今爸爸不在了,她再倔强下去,就只能是吃亏。
李奶奶有句话说得很对,不管用什么方法,能达成目的才是最重要的。
到目前为止,事情都按照曲灵预想的那样进行着。
那位大婶脸上浮现出不忍、同情还有好奇的表情,又往她这边靠近了些,往李家院子里头张望了眼,问道:“你个小小的孩子能要求李主任办什么事儿?要不我帮你进去叫人出来?”
这时候,又有不少人看到这边的情景,靠了过来,曲灵粗略一数,能有六七个人了,有男有女,都是一脸的好奇,还有其他人往过张望着,陆陆续续往过走。
曲灵双臂交叉,又将自己抱得紧了些,擦了擦眼泪,有些感激地对着那位大婶声音不大不小,带着浓重哭音说:“谢谢婶子,不用了,我在这会儿等就行,李主任可能还没有起床。
我本来就来得不是时候,可是我,可是我太着急了。”
就有脾气急的着急了,说:“这丫头,一大早的,到底有啥求人的事啊,你说说,让我们大家伙都听听的,看看咱们能不能帮上忙。”
其他人也纷纷附和,说:“是啊,是啊,你就说说呗。
都是一个矿的,没准就能帮上忙,人多力量大嘛。”
曲灵咬了咬嘴唇,看了看众人,一副犹豫不决,想说又不好意思说的样子,急得又有人开始催促。
眼看着身边的人越聚越多,曲灵像是终于下定了决心一般,说:“是,是上高中的名额。
本来是我的,李小志他……”
曲灵说到这里,低下头去,不肯再说下去了,但所表达的意思也非常明显了。
那位大婶便追问道:“你是说,你上高中的名额被李小志给占了?”
曲灵迅速抬头,看了眼大婶,好似很惊讶那大婶居然猜到了一般,而后咬着嘴唇,又低下头去,默默哭泣。
就有个女人的声音传入耳中,“我说昨天听李小志他妈念叨着他要上高中的事儿呢,我还寻思着那孩子成绩一般,其他方面也不出彩,咋就能上了高中呢,原来是这样啊。”
在曲灵没看见的地方,几个围观的妇女们彼此交换着心照不宣的眼神。
而后,一个熟悉的声音传入到耳中,“这也太缺德了,曲处长刚去十来天,就干出抢人家孩子上学名额的事儿,欺负人家孤儿寡母,曲处长活着的时候,跟李主任关系可也不错,人刚没几天?唉,丧良心啊!”
是李奶奶的声音,她来帮自己当托了,曲灵心里头安心了不少,按捺住想要抬头去看她的冲动,继续埋头,肩膀耸动着,“呜呜”
地大哭出声。
哀哀悲鸣,像是个受了伤又无家可归的小兽,立时就有眼窝浅的妇女湿了眼睛。
虽然没有附和着李奶奶谴责李主任,但看向李主任家的目光和表情已经带了质疑和鄙视。
那位大婶蹲下身来,拍了拍曲灵的小脑袋,声音软和了许多,说:“小丫头,有啥事,好好说,可别这么哭了,要哭坏了,你爸他在天之灵,也不希望你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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