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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下的马匹也似是感受到了什么威胁,不安地甩动脑袋打着响鼻。
白臻臻跟着紧张地咽了咽口水,从他手臂的缝隙探出眼睛往四周查看。
就在这时,她忽然察觉左前方有什么黑影一闪而过,还没来得及呼喊,赵景煜似也察觉到了那异常。
他抬手抽出三支羽箭,连弓都没搭,直直甩了出去。
“砰砰砰”
三道闷闷的声音响起,同一时间赵景煜猛地一抽缰绳,语气严肃地叮嘱怀里的姑娘,“抓紧了!”
话音刚落,身下的骏马便像是离弦的箭一般狂奔出去,而两人身后,同一时间响起了许多追赶而来的马蹄声。
这次是纵马逃命,比之下午被他从马蹄下捞上来的时候更颠簸。
白臻臻一直记着赵景煜说过的话,死咬着牙,生怕一个不注意把自己的舌头咬断了。
耳畔风声呼啸,但她被他圈在怀中,一丝寒意也感觉不到,只除了身后渐近的马蹄声让她如坠冰窟。
听起来他们人数众多,而即便眼前的男人再强悍能打,恐也难以抵挡这几十人之众。
现下她倒是什么也顾不上了,犹豫了一下,伸出双臂死死环住男人健硕的腰,意思是自己抓紧了,他可以再快一些。
赵景煜被她这小动作弄得哭笑不得。
他回头看了一眼,眸色骤沉,在她耳畔呼出沉冷的喘息,“会射箭么?”
白臻臻摇了摇头。
赵景煜纵马间隙,低头扫了她一眼,见她一副死咬着牙坚决不开口出声的样子,原本如狼一般森冷的眼底漫出笑意。
他不知从哪儿摸出来一个类似于袖箭的东西,递到她手上,醇厚的嗓音含着懒散,“扣动扳机就成。”
那袖箭的木质手柄上还沾着男人身上的温度,握在掌心沉甸甸的。
白臻臻下意识缩了下手,又被他不容退缩地握住,“你就朝着后面射,射不中也没事,将他们的脑袋想成南瓜。”
马匹跑得太快太颠,夕阳的余晖也在渐渐隐去,白臻臻仰起小脸,只能看到男人下颌线锋利的轮廓。
她是侧坐在马背上的,因为他轻易就能将自己箍住,所以压根不用担心会掉下去。
白臻臻紧张地吞咽了一下口水,犹豫过后,将袖箭伸出了赵景煜的肩膀之外。
暮色沉沉,后面追赶的人也被黑夜勾勒成一个个轮廓,白臻臻对着其中一个轮廓瞄准,定了定神,用力扣动扳机。
咻的一声,那支箭射向了黑暗中不见了踪影。
赵景煜注视着前方,“再来!”
白臻臻颤抖地又重新瞄准,马背的颠簸加之她力气有限,第二支箭又射偏了,但她瞧见那支箭只与她要射的目标差了一点儿。
这次不用赵景煜再说,白臻臻第三次瞄准。
她一只手紧紧攥住赵景煜紧实硬挺的手臂稳住自己,重重呼出一口气,依着前两次的经验,在心里数到三的时候猛地扣动扳机。
箭矢咻的一下,消失在目标叛贼的身前,须臾,那叛贼来不及发出一声,轰然从马上跌了下去,顷刻便被大部队甩在了身后。
赵景煜听见响动,哈哈大笑了两声,低头狠狠在白臻臻的脸颊上猛亲了一口,语气自豪:
“老子看中的女人,果然是全天下最厉害的女人!”
白臻臻原本还沉浸在自己射中的喜悦中,骤然被他一亲,吓得花容失色,抬手重重在脸上擦了半天。
“继续,别停!
再坚持一下我们就到了!”
似乎她射中的那一下刺激到了赵景煜,他狠抽马鞭,语气中带着莫名的兴奋和狂妄。
此时此刻,白臻臻当然知道逃命要紧,也顾不得方才赵景煜那一下轻薄,重新在他坚硬的肩膀上架起了箭。
袖箭一共有十发,白臻臻射到第八发的时候,跟在他们最跟前那四个人已经被她全都射倒,而剩下的则是些马匹脚力不行的,被赵景煜驾马远远甩开。
天色彻底黑了下来,月色下白臻臻的箭失了准头。
“行了,不用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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