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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商会多少年了,地盘和生意也重叠在一起,彼此之间怎么可能没有点摩擦和矛盾?那简直太多了,伤亡案件屡屡发生!
各自背后要是没人撑着、镇着,怕是早就杀得血流成河了,现在有了我这个青天大老爷,他们当然恨不得将心窝子都掏出来!
新官上任三把火,正是我立威的时候,当然认真地记录着,一边听八卦一边点评几句,同时已经想好应该怎么处理。
该杀的杀,该废的废,铲除敌人,绝不手软。
听着听着,我突然觉得哪里有点不对,转头看着滕千山奇怪地问:“滕老东家,你怎么不说话啊?”
自从会议开始,孙翻江和卢百万没少指控另外两家。
尤其孙翻江,都脑溢血了,还一边流口水一边叨叨叨个不停,过去几十年的往事全在他看似坏掉的脑子里记着;卢百万也没少翻一些陈年旧账,一件件、一桩桩都清清楚楚;唯独滕千山始终一言不发,好似发条坏了似的一动不动。
要说滕千山毫无怨言,那肯定是不可能的,过去那么多年,不知道和正德商会、华章商会摩擦过多少次。
但他偏偏沉默不语,孙、卢二人也奇怪地朝他看去。
“我没什么好说的!”
滕千山摇了摇头。
他越不说,我们几个越是感到奇怪,孙翻江催促道:“你别整这套啊,有什么话当面讲,别私下打小报告……盛先生以前是你们盛世商会的人,但他现在是小管家,代表三位家主!”
话里话外,还是担心我徇私情。
我刚当上小管家,肯定不想被人扣上这个帽子,于是又催促道:“滕老东家,你快说吧,不要憋着,我就不信你没任何苦楚!”
“……既然你们都让我说,那我就说!”
滕千山咬了咬牙,似乎下了决心,看向另外两人,冷笑一声,“我觉得你们俩很幼稚!”
“什么意思?!”
孙翻江皱起眉,“滕千山,你要说不出个一二三来,今天我是肯定要和你没完了!”
“对,我活了这么大年纪,还是第一次被别人说幼稚!”
卢百万沉着声道:“我老婆和别的男人乱搞,我都忍下来了……这么大度的男人,谁敢说我幼稚?”
滕千山幽幽地道:“你们要是真的成熟,就不会在这里互相咬了……有这时间,想想怎么对付龙门商会不更好么?”
这句话一出口,孙翻江和卢百万顿时沉默下来。
办公室里的气氛有些凝重起来,我倒没觉得有什么,反而很想听听滕千山打算怎么对付龙门商会,便道:“滕老东家,听你这个意思……你有办法?”
“没什么好说的!”
滕千山仍旧摇头,“看他俩这样子,我就一肚子气!
没本事对付龙门商会吧,狗咬起狗来倒是一个顶俩!”
“……我当然想对付龙门商会!”
孙翻江歪着脑袋,口水滴答在衣襟上,“我儿子虽然是死在易大川手上的,但和宋渔也脱离不了关系!
还有笑阎罗、哭阎罗什么的……正德商会和他的仇,实在不共戴天!
要有机会,我恨不得亲手将他碎尸万段!
真的,不信你们就等着看,哪天他出现在我眼前,我肯定亲手弄死他。”
我心里想,你拉倒吧,你个残疾人,你站起来都费劲。
孙翻江咬着牙:“只是天高皇帝远啊,龙门商会现在龟缩到中部和北部地区了……还真有点拿他们没办法!”
“是。”
卢百万也附和道:“华章商会也和龙门商会有深仇大恨!
赵黄河有几个徒弟,都是死在宋渔手上,就连我老婆也被搞了……唉,不说也罢。”
我着急了,心想你说下去啊,否则他俩还以为是宋渔搞了你老婆呐!
搞你老婆的另有其人好吧!
卢百万继续道:“一样的,赵黄河一直想找他报仇……可惜龙门商会那几个地盘,我们暂时还进不去!”
“真的进不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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