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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樵行低低冷笑:“到底是侯府嫡子,请个代笔都这么有水平,一般人可比不了。”
另有一人不屑道:“你别妄自菲薄,咱们这些人家,请个像样的代笔谁还请不起了?不是能不能为,而是愿不愿为。”
旁边萧守真有点听不下去了,忍不住冲那帮人道:“舜卿不必参加科举,之前没学过策论做不出来,也没什么奇怪的吧?”
吕质文反驳道:“不会策论没什么奇怪,请人代笔沽名钓誉,那便是品格有失!”
另有一人接口道:“也是奇了怪了,明明有爵位可袭,何必上这儿来跟咱们挤在一处?他压根儿就不该来国子监。”
柳舜卿在周围的议论声中深埋着头一言不发。
他始终没有听到裴少成的声音,但不用想也知道,对方此刻是怎样一番心境。
人家不过是涵养好,不愿像吕志文等人那样当面论人长短罢了。
一时之间,柳舜卿对当初抢了这个座位感到无比后悔。
如果能坐的稍微远些,大概便不会像现在这样窒息难当……
冰冷沉重的空气中,柳舜卿感到肩头微微一暖,他缓缓偏头,听到崔明逸的声音响在耳侧,听上去比平日里更温润柔和几分:“走,陪我出去透透气。”
柳舜卿像抓到水中浮木,急急起身低着头随崔明逸出了讲堂。
崔明逸没问来龙去脉,只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缓声道:“我知道你一向不爱那些经世致用的文章,可是,除非你不打算在国子监待了,不然以后少不得要在这方面多用些功夫。”
柳舜卿垂眼点头:“我知道。”
他沉默一瞬,咬咬牙道,“我要在国子监待下去。
我也要学会那些在这儿有用的东西。
我如果就这样逃跑了,那才是彻头彻尾的失败和耻辱。”
一向轻松随意、率性而为的小少爷脸上,显出某种可以称之为执着、坚忍的情绪。
崔明逸垂眼盯着眼前人,抬手揉了揉他的发顶:“你说得对,咱们不能逃跑。
以后,有不明白的问题都来问我,我来帮你。”
“嗯……谢谢你,明逸。”
谢谢你愿意帮我,更谢谢你什么都不问,便毫不犹豫选择站在我这一边。
“什么话?咱俩之间还用得着客气?”
崔明逸笑了,眼中带了点小小的无奈和不满。
从前,虽然快乐远远多过忧虑,小少爷的人生也并非毫无挫折。
然而,这次的事,对柳舜卿造成的冲击却是截然不同的。
以前偶尔被误解、被耻笑或者被拒绝时,他心底坦荡,问心无愧,心里其实并不真把那些挫折当一回事。
然而这次,因为一念之差,行差踏错,做了令自己都深感无地自容的事。
自己心头尚且不齿,更遑论他人?
他想要捡起碎了一地的尊严和品格,想要堂堂正正面对他人、面对自己,就必须做出改变。
从那日起,柳舜卿像换了个人,不再想着调脂和香,莳花弄草,只把所有精力都用在圣贤书上。
家里和国子监斋舍的书桌上,诗词歌赋、琴谱画册全都被束之高阁,只留了些他从前一看就直打瞌睡的经书和史书。
柳舜卿固然天资聪颖,但跟同学比起来,他差距属实不小。
吕质文入学时就读完了十三经,裴少成自然只多不少。
柳舜卿因为当初根本没用过心,《书》和《礼》读了跟没读差不多,《易》和《春秋》更是连碰都没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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