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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垚声音越来越轻,最终不自觉地停住了话头。
似乎说出这番话,已耗费了他极大的心神。
韩少成双手缓缓握拳,声音也不自觉跟着放轻了:“你这番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无论你们之间曾经发生过什么,舜卿他对你……依然难以忘情,难以割舍,他心里眼里,也只能容得下你一人……”
“你……你凭什么这么说?你没有证据……你也只是胡乱猜测……对么?”
韩少成嗓音轻颤,但他自己丝毫没有察觉,只牢牢盯住木垚,生怕对方一张口,就真的肯定了自己这番臆测。
木垚沉默一瞬,勾唇苦笑道:“我也希望自己没有证据,所有这些说法,都不过是胡思乱想,主观臆测。
可惜我无法欺骗自己。”
说到此处,木垚微微一顿,抬眼看向韩少成:“你大概不知道,上次……同舜卿出宫,我原本计划带他去一个与俗世有结界隔离的地方,那是一个你们这种俗世之人永远也不可能到达的地方,就算你是皇帝,也毫无办法……”
“你敢?!”
韩少成大惊失色,背心直冒冷汗,全然忘了这件事其实并没有当真发生。
木垚和小田子怔怔看着他,韩少成这才意识到自己已经从座位上站了起来,身体是一种蓄势待发、准备攻击的姿态。
他颓然坐回椅子,无力地打了个手势,示意木垚继续。
木垚唇角漾出一缕苦涩无奈的淡薄笑意:“后来,你大概也猜到了,他拒绝了我。
他说,即便跟你分开了,也不想去一个再也听不到看不到你的地方。
就算远远听着你发布诏书、实施政令,听你被众臣称颂、万民景仰……也是极好的。”
“他……他当真这么说了?你没骗我?!”
韩少成顾不得仪态,再次从龙椅上站起来。
“你觉得,我有骗你的必要么?这些话与我而言,又有什么好处?”
木垚淡声道。
“可……既然如此,为什么……当初,他为什么一定要离开?”
韩少成喉头发紧,心底无限酸楚。
内心深处有个声音在叫嚣着让他立刻马上相信木垚、接受木垚所说的一切,可理智仍在残酷地拉扯着他,让他必须谨慎,再谨慎。
木垚淡然道:“他曾跟我说过,你生在帝王家,具备天生的领袖之才,你也为此付出了无数隐忍和努力,才走到今天这一步。
如果他无视前朝大臣的反对,继续留在你身边,只会成为你的绊脚石,影响你作为君王的声名和前程。
而且……他也是真的喜欢自由,他不喜欢被禁锢在皇宫里,这一点,你总该知道吧?”
韩少成眼眶潮热,连连点头:“知道,我知道。
我不该关着他,限制他……所有这一切,全都是我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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