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争执间,一个花瓶掉到地上摔了个粉碎,谢惊雪忍无可忍,他一手护住衣服,一手摁住许青墨还要伸过来的手,狼狈咬牙喊道:“够了!
我自己来!”
说这话,谢惊雪一头墨色长发早就变得凌乱不堪,至于他身上穿着的衣服更是被许青墨扯得乱七八糟,看上去当真有了几分话本里被恶霸强迫的良家少男的味道。
谢惊雪这么一喊,许青墨果真停下手。
混乱过后,地上一片狼藉,周围倒是依旧安静,多亏了许青墨事先设下的静音结界,其他房间睡着的人才没被两人之间的争执吵醒。
见许青墨终于收手,谢惊雪先是松了口气,随后没忍住瞪了许青墨一眼。
这么一闹,谢惊雪也没了继续维持温和伪装的心思,他冷着脸,指尖刚一落在衣服的盘扣上,他却又犹豫了,半晌,他放下手,对许青墨冷声道:“你出去,药我自己上。”
闻言,许青墨动都没动,他问谢惊雪:“你的伤在背上,你自己怎么上?”
“我自己能上。”
谢惊雪仍是坚持。
两人再度僵持不下,许青墨掀起眼帘,他撇了谢惊雪一眼,慢吞吞伸出手。
眼看着许青墨的手又要落在自己衣服上,谢惊雪崩溃:“我脱,我脱总行了吧!”
谢惊雪眼神挣扎着解开第一颗扣子,随着解开的扣子越来越多,谢惊雪的耳尖越来越红,眉头也皱得快能夹死苍蝇,他不情不愿地扯着下衣服,衣服便顺着肩膀滑落,谢惊雪的整个后背也跟着暴露在许青墨眼前。
谢惊雪皮肤很白,但与他看似清瘦的外表不同,谢惊雪是典型的穿衣显瘦,脱衣有肉,衣服半脱下后,谢惊雪精壮的肌肉随之显露出来,但这并不是许青墨关注的重点,毕竟谢惊雪有的他也有,又有什么好在意的呢?反倒是谢惊雪背后那身伤看得许青墨忍不住稍稍蹙起眉。
这些伤,有的浅,有的深,有的结痂快要痊愈,有的却又从谢惊雪肩膀处直直蔓延到他腰间,留下刻骨的疤痕,看上去令人触目惊心。
许青墨的唇抿得越来越紧,他几乎难以想象谢惊雪究竟遭遇了什么才会留下这么严重的伤口。
感受到身后的视线,谢惊雪的身体蓦然僵了僵,他偏着头,不自然道:“脱成这样总可以了吧?”
“嗯,”
许青墨应了一句,又好心提醒谢惊雪:“其实你可以先坐到椅子上再脱。”
“……”
“你闭嘴。”
先前破了功,此刻谢惊雪早就懒得继续伪装,没好气地怼了许青墨一句,谢惊雪走到椅子旁坐下。
许青墨顿了顿,当真没再继续说话,他拿上药瓶,来到谢惊雪身后。
先是给谢惊雪的伤口做了一点简单处理后,许青墨打开药瓶,他用指尖沾了点药粉,开始认真地为谢惊雪上药。
许青墨上药上得认真,反倒是谢惊雪在他的注视下变得如坐针毡。
药粉沾上伤口,谢惊雪很快感受到一股轻微的刺痛的凉意,他的身体顿时紧绷起来,谢惊雪以为自己会觉得恶心,就像过去有人触碰到他一样,谢惊雪会感到有无数密密麻麻的小虫子在他被触碰到的地方缓缓爬动,虫子扭动着躯体,细长的腿挥舞、触碰着谢惊雪的皮肤,无论谢惊雪如何用水冲洗,都清洗不掉那种让他头皮发麻的恶心感。
但被许青墨触碰的时候,谢惊雪没有这种感觉,又或者说,不是没有,只是比起恶心,谢惊雪更多是感到不自然、挫败,这种深深的无力感一定程度上冲淡了谢惊雪的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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