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魏夫人的事只是插曲,等到了正日子那一天,府里各处张灯结彩,洋溢着过节的欢喜。
陆氏也久违地露出欢颜,让提着心的下人们都松了一口气。
白成文这两日休沐,难得过问了几个女儿的功课,一家人在景然堂用了早膳。
就连久病的吴姨娘也被翠柏扶着到景然堂,和苏姨娘、江姨娘坐在一张桌子上。
看着一身病气的吴姨娘,江姨娘心里不是没有嘀咕过,这样的身子骨,也就是占着是秀才女儿身份的便宜,又有一个得老爷、太太看重的女儿,才保住了贵妾的位置。
江姨娘自家是良妾,可尤不知足,不敢肖想正妻之位,也没有想过成为侧室。
但一个贵妾,她还是敢在心里念过一回。
吴姨娘虽是秀才女儿,可论才学,未必比得过老鸨子精心调养的江姨娘。
吴姨娘却不知道江姨娘望着自己有那么多弯弯绕绕,她今日身子爽快不少,头一件想的就是来给陆氏请安,顺便看看女儿。
若是和苏姨娘一样为女儿事事操心,只怕这病气去得更慢。
苏姨娘眼见女儿和几个姐姐处得好,放下心来,不管江姨娘的眉眼官司,只管照看儿子。
惠哥儿今年将满五岁,已经到了要开蒙的年纪。
陆氏把昨日魏夫人送来中秋节礼的事说给丈夫听,“咱们和魏织造素无往来,难道和宫里有什么牵扯。”
本朝风气开放,高官夫人们不止操持内宅,对朝堂上的事也略有耳闻,并不是无知妇人。
尤其陆氏大族出身,自小得陆望亲自教养,谈吐颇有一番见地。
而白成文爱重妻子,寻常也与陆氏说些政务上的事,是以这些话落在白成文耳中,便不是一般寒暄。
想了想魏织造和荣康郡主,又想了想逐渐年迈的圣人,能让魏夫人挂心的,除了自家丈夫的前程,便是宫里那位郡主的婚事了。
荣康郡主五岁入宫,今年刚满十四,过得一年就要及笄,眼看就是议婚的年纪。
宫里却没有传出一点儿动静来。
魏夫人自家也要琢磨,这泼天的富贵还能不能继续在魏家留着。
魏莫钤任江宁织造以来素来勤勉,也有为自家考虑的原因,若是手伸得太长,难道这一朝过去,下一朝就不活了?
江宁织造的位子虽然富贵,但魏莫钤着实战战兢兢,生怕哪一日朝廷有了亏空,自家被揪个错处拿来补亏空。
即便是皇帝身边的亲信太监提督江宁织造,也是三年一选、三年一换。
魏莫钤就任江宁织造已逾八年,哪个不眼红这个肥差?宫里的太监碍于圣人之威不好对荣康郡主下绊子,但对一个五品织造,却是再不会客气。
白成文与妻子对视一眼,首先想到的就是荣康郡主的婚事,荣康郡主可是魏家的护身符,她若能结一门好亲,自然对现在的魏家大有助益。
可这不能成为魏夫人突然送礼的理由,荣康郡主的婚事自有圣人操心,再者白家并没有合适的儿郎可以与魏家联姻。
大房的白尚仁已经和张家大小姐定亲,三少爷白尚惠又只有五岁。
而三房的二少爷白尚德倒是年龄合适,可他父亲是庶出,圣人头一个就不会点头!
心思转过一回,白成文忽然想起,“魏织造的长子今年十五……”
若这么说,那魏夫人这神来之礼便有了解释。
与其把宝压在荣康郡主身上,不如自家给儿子结一门好亲,在朝堂上也好有个帮手。
织造虽然富贵,到底只是五品。
若说嫁进织造家,锦衣玉食自不必说,穿金戴银也是可以想象。
只是魏夫人在儿女婚事上遇到了和陆氏为亦真相看一样的困境,旁的夫人也担忧魏家的富贵不能长久,轻易没有松口和魏家结亲。
别看魏家现在是在金窝银窝里住着,那是得了圣人恩宠。
若有朝一日圣人龙驭宾天,魏家的富贵能不能保住,还是两说呢。
因此不肯轻易许诺婚事,就怕搭一个女儿进去。
说到底还是魏知府早已故去,而魏织造又是骤然而起,旁人对魏家的处境看得分明。
普通人只要有机会,也可以封侯拜相。看王子枫一个普通的小人物,如何抓住机会搅动风云。每个人都可能是千里马。...
要想从政呢,就要步步高,一步跟不上,步步跟不上,要有关键的人在关键的时刻替你说上关键的话,否则,这仕途也就猴拉稀了...
天才中医凌游,在大学毕业后为逝世的爷爷回村守孝三年,并且继承了爷爷生前经营的医馆三七堂。可突然有一天,一群大人物的到来,让他的人生出现了转折,本想一生行医的他,在经历了一些现实的打击之后,他明白了下医医人,上医医国的道理,为了救治更多的人,从而毅然决然的走向了官场,游走在政军商等各种圈子。从赤脚郎中,到执政一方,从懵懂青涩,到老成练达,看凌游如何达成他心中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的崇高理想。...
官场是什么?官场是权力的游戏。官场远比江湖更为险恶。千帆竞渡百舸争流!跨过去那就是海阔任潮涌风劲好扬帆!官场的规矩是什么?正确就是官场的最大规矩!重活一世。刘项东洞悉一切。他不仅能正确,还会一直正确下去!重生是风自身为鹏大鹏一日同风起,这辈子,我刘项东要扶摇直上九万里!...
专栏古耽预收微臣诚惶诚恐求个收藏容棠看过一本书。书里的反派宿怀璟是天之骄子,美强惨的典型代表,复仇升级流高智商反派人设,可惜人物崩坏,不得善终。结果一朝穿越,容棠成了文中同名同姓早死的病秧...
意外撞见女上司在办公室和陌生男人勾勾搭搭,齐涛偷偷拍下照片,依靠这个底牌,他一路逆袭,而女领导对他也由最开始的恨,逐渐改变了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