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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你别咬自己啊,明天不是还要去学堂读书嘛。”
段泓亦双手掐着明徽细窄的腰,见对方忍着不发出声响,下唇都快被咬出血来,连忙心疼的将人摁在自己肩头处道,“心肝儿,你还是咬我吧……”
明徽不客气的张口,一口小白牙磕在段泓亦常年在外结实发硬的肌肉上,一时半会还说不出相比咬自己下唇,哪个要更疼一点。
“唔……”
明徽配合着晃动腰身,整个人依附在段泓亦的怀抱交合叠起着。
最开始那阵痛麻过后,余下对于身经百战的两人来说配合的相当默契,粗硬的性器深顶在穴肉最敏感的位置厮磨,灼热的快感酸软的攻城略地,又酥又麻的将理智全部剥离。
明徽是个对于性事丝毫不扭捏的人,他坦荡的直白,将欲望两字写进眼底,毫无羞耻的面对快感。
身体控制不住的抽搐,含糊不清的将躁动融化在舌尖彼此的舔舐中。
段泓亦挺动着腰跨肏干,手指无声中弄散了明徽如墨般的长发,牢牢的禁锢住对方被吻到发肿的双唇,不足任何一丝淫靡的声响漏出。
明徽到也享受段泓亦偶尔露出的霸道野蛮,毕竟他这朵不允许在白日绽放的野花,只能在黑夜里寻求慰藉。
高潮时沉甸甸的快感折磨的理智,明徽压抑的喘息,在性器每一次又重又深的抽顶下小声呻吟着,前后两端一起泄了出来。
段泓亦长呼一口气,从明徽体内退出后才忍着射在里衣上。
两人虽做的不刺激,却还是出来满身的汗,情欲过来彼此疲累的抱在一起耳鬓厮磨。
明徽迷迷糊糊的去吻段泓亦的脸颊,又往上移了移,又亲了亲他的眼睛,眉心。
“就跟做梦一样。”
明徽很奇怪自己为什么要这么说,继续解释道,“只有你过来我才觉得自己是活着的,平日里的正经都是装出来的才对。”
“嗯,我只当你是在夸我。”
段泓亦轻笑,被明徽吻过得地方又麻又痒,如果不是惦记着小狐狸崽子明日还要念书,真想继续再来一次。
明徽也跟着笑了起来,整理自己衣服时露出脖颈处一片发红的暧昧,连带着那块随身的海棠玉都明润光华起来。
段泓亦似想起什么事来,目光都紧了几分,突然便开口道,“我来蜀地途中曾遇到一修行的僧人,他问我是不是有个带着玉的友人。
我本没当回事,现在一想,那老僧难道说的是你不成?”
明徽诧异的眨了眨眼睛,心道自己那块玉跟护身符一样的作用,这些年是一直带在身上的,几乎片刻不离。
段泓亦撑着下巴又想了想,目光沉静的落在明徽身上,又道,“那老僧自己嘀嘀咕咕的说了一堆有的没的,我没用心听。
只是他说这玉是带着灵性的,马上便会去寻下一任主人。”
明徽噗嗤一声笑出声来,忍不住去捂段泓亦的双唇,道,“什么怪力乱神之说,这海棠玉是我娘留给我的。”
“哎,我也随口一说罢了。”
段泓亦配合着明徽的玩闹,整个人倒在柔软的厚绒地毯中。
不过灵光一现,他突然想起四年前的那场大雨中,似乎也有个僧人给他指路,道,“前面有人要你帮忙,施主快去罢。”
随后他顺着那个方向没走几步,便遇到了跑出来替明徽求救的小丫鬟鹿蕴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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