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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人闻不见,但信息素的香气却一直盈着陆隽霆,层层地往他身体里递,让他一时都反应不过来,自己到底是禁欲多久了。
他双手缓缓落在魏寻脑袋两侧,支着身体,微微低了点头,从正上方看向了魏寻的脸。
“你真的打算摘掉腺体吗?”
陆隽霆忽然问。
魏寻身体一僵,是下午他们忽然被打断的话题,目光偏了偏,落在了自己床头的枕头上。
但他听见陆隽霆继续说,“港都离这里直升机飞行时间是三十五分钟。”
“加上起降准备,处理手边的事,最快我可以在一个半小时之内找到你。”
“这样可以接受吗?”
屋子里开着窗户,夜风此时吹着窗帘发出一些沙沙的白噪声,陆隽霆的声音进到魏寻耳朵里,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听到陆隽霆这么说之后也变得如屋子一般潮热。
眼神里也有忽然融掉的一小片光影,他只是想找个别的方式,别让这话里的含义太过深刻,他小声说了句,“还要处理事情,你怎么不说放下一切来找我,夸张……”
陆隽霆看他的样子,目光里流露出些许无可奈何来,他说,“没有夸张,无论什么时候都马上去找你,那不现实。”
“但一个半小时,是一定可以实现的。”
沉默了一瞬,魏寻从床上盘腿坐了起来,但他们还是离得很近。
陆隽霆直起身,微低着头问他,“这样可以不摘腺体吗?”
……
“我……我考虑一下。”
魏寻低声说,更多的其实只是糊弄,他不想再聊下去了。
两个人都心知肚明,摘掉腺体代表用对身体损伤最大的方式断掉他们最后一丝关联。
但陆隽霆的声音却继续响起,他说,“你需要我的时候,我一定会在。”
“我只是想在你生活里留下来。”
魏寻有一秒凝滞,他不知道自己明明已经完全掌握了决定权,是被祈求的那一方,怎么心里还不舒服。
他不是一点感觉都没有,陆隽霆每天的电话和消息,几乎找到机会就来看他,这些都代表什么。
他仰起脸来,眼里甚至有点水光,问道,“不是说好要放手了吗?”
陆隽霆的肩膀向下垂了几分,他说,“我做不到。”
“我怎么可能,见不到你没你的消息还根本不在意……”
陆隽霆的语气从来没这么弱过,说到后面甚至声音都变小了,他真的很怕听到魏寻说,不管他怎么做都不行,因为分化不可逆转。
魏寻直起身子,目光能与陆隽霆平视,他酸着鼻子说,“你干嘛要说这些啊……”
他自己有预感,万一陆隽霆那张薄唇轻启,深邃英俊的脸讲出这些魏寻不知道以前惦记过多久的话,在他已经几乎没有多少怨恨的时候,真的有可能会被轻而易举地松动。
“你还在爱我吗?”
半晌,魏寻问。
陆隽霆的喉结滑动,他的眼圈里不知道什么时候也通红一片,说出这些话来于他是万分困难,但不说他实在怕错过这个机会,魏寻就会当作不知道。
所以陆隽霆看着魏寻的眼睛,“我会一直爱你。”
“也会一直学,怎么爱你。”
他目光里深情混着伤痛,像汪洋一样奔袭而来,眼波流转,两个人就纠缠在一起。
太没出息了。
魏寻骂自己。
片刻之后他微扬起下巴,溃不成军地闭上了眼睛。
陆隽霆落在他唇上的吻,温柔缱绻,就像他们是一对彼此深爱的眷侣。
距离上次这样与发情期,易感期都没关系的,单纯的吻,好像已经过去了一个世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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