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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清舒正愁找不到对付他爹的手段呢!
这简直是瞌睡来了递枕头,还有比这来得更及时的消息嘛。
她爹身上竟然背着这么大的案子,这要是给他捅出来,那得多精彩!
乔清舒立马派桂嬷嬷的儿子李彦前去赣州查清当年的案件,收集证据。
李彦如今已经回到白家,算是白家奴仆,乔清舒三舅白知宁得知此事,更是写了亲笔书信给李彦带着,方便他在赣州地界查案。
当白氏得知徐碧云的孩子没了,到底有些不忍,“舒儿,孩子毕竟是无辜的不该被牵连”
乔清舒却扬起脸面孔激动的道,“母亲,你如今还在心疼旁人的孩子,你可知道我的兄长,你的亲儿子被拐就是徐碧云一手策划的!”
白氏神色一滞,这件事情已经许多年未被人提起过了。
她没想到自己的亲闺女会再次提起,还是以这种方式提起。
她整个人呆呆的愣在原地,眼神不可置信地看着乔清舒,嘴唇颤抖的道,“舒儿,你说什么?”
乔清舒眼底此刻已经蓄满了泪水,她激动地扶着母亲的肩膀道,“母亲,哥哥当年被拐徐碧云和陈姨娘都脱不了关系,这件事情我一定会彻查,给我些时间,我会给你一个交代!
我定会找出哥哥的下落,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白氏有些茫然的皱眉,眼神里满是不解,“怎么会,我跟他们无冤无仇,甚至对她们都有些偏待,她们何至于如此对我”
乔清舒摇晃着母亲的肩膀激动地道,“母亲!
你可知道这世间险恶,并不都是单纯仁善之人,她们嫉妒你憎恶你陷害你,她们巴不得我们母女都死了,她们好取而代之!
你莫要再天真下去了,睁开眼睛好好看看这个世界吧,你若还是这般仁善慈爱,就算哥哥找到了,你也护他不住!”
当乔清舒离开竹林小屋的时候,白氏还是没有回过神来。
她第一次觉得思绪有些混乱,脑子痛得要炸。
难道真如舒儿所说那样嘛?这世间并不都是单纯仁善之人?是她白氏活得太过单纯了?她第一次没有混沌的睡去,而是静静的坐在桌前,细细思索这数十年在乔家的一切。
她越思考眉头皱得越紧,脸孔也越严肃起来。
乔清舒回府之后就来到了兰香阁。
府医给徐碧云瞧了身子,只道小产血虚气弱,人又受了惊吓,需要静养调理大半个月。
柳婉儿此刻正端了药碗过来给母亲喂药,见乔清舒正站在廊下与大夫说话,顿时面孔一冷。
柳婉儿刚刚给欧阳先生送去了百两黄金,那是她们母女最后的傍身钱。
如今孩子没了,钱也没了。
柳婉儿真的心塞郁闷至极。
若不是她主动求的欧阳先生,她定是要怀疑又是乔清舒做局来陷害她们母女。
往日里做小伏低的神态也没心情装了,柳婉儿少有的冷着脸没有理会乔清舒。
乔清舒却随着柳婉儿的脚步一道进屋了。
屋内窗户紧闭,只燃着几盏油灯,虽是白日,屋内光线却很幽暗。
徐碧云此刻刚刚转醒,还不知道刚刚发生了怎样惊天爆炸的事情。
她挣扎着撑起身子,满怀希冀地望着柳婉儿,眼里带着一抹希望,“婉儿,欧阳先生走了嘛?我的孩子呢?是不是没事?”
说着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感觉到异样。
一直躲在门口看热闹的陈姨娘此刻扭着身子也踏入屋内,语带讥讽道,“表姑娘还没把真相告诉徐姨娘啦?这是准备瞒着她到什么时候,到底是她身上掉下来的肉呀。”
柳婉儿此刻坐在徐碧云床边,好似没听见这话,吹了吹汤药给她母亲喂药。
药到嘴边,徐碧云却不肯喝下,她眉头紧皱握着柳婉儿的手认真问道,“婉儿,她在说什么,什么真相?我的孩子呢,我的孩子去哪里了?!”
柳婉儿眉头皱起,低着头,握着碗,一言不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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