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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木上次从医院开来补身体的药没喝完,剩下好多,可以说是几乎没动过。
不知是药效太猛还是他本身虚不受补,刚开始那会,封木喝完身子燥热的不行,喘气都稍着股醉兮兮的热意,躺在床上更是清醒的一晚睡不着。
加上之后蜂拥而来一大堆使他劳神伤心的事情,晚上要是再被药折腾一番得不到休息,封木感觉不是人吃药,是药在吃人,于是就停了一阵子药。
这一停便是半年。
上月事态趋近于平稳,余甚打开他家冰箱,发现了他那一大袋近乎没怎么消耗过的药包,像座小山高高隆起,解开袋子的时候因为装太满,还掉出来一包。
封木有些尴尬,弯腰捡起,说自己忙忘了,余甚冷哼一声,开始严肃地督促封木的用药。
吃药的头几天最为煎熬。
封木干涸疲乏的身子骨突然有了药物滋补,一时间根本难以承受。
深秋夜晚,终于在第三次从余甚怀里喘着粗气热醒来后,封木实在受不了,他小心翼翼推开余甚架在他腰腹上的胳膊,想出去吹吹凉风,刚扯开,余甚就醒了。
余甚问他怎么了,睡得不舒服吗,封木说很不舒服,他感觉自己现在都不像个人了,而是团火,烧得慌。
外面飘着秋雨,零零散散地洒到窗玻璃上,余甚静默几秒,找出搁置已久的遥控板打开空调,调整好一个温度回头问封木可以吗,却看见封木白皙的脸面上染了层薄薄的红晕,坐在床沿边垂着脑袋,一副醉酒晕乎乎的模样。
“木木?”
余甚喊了一声他,感觉他有点像在发烧。
封木懒懒地应声抬头,黑白分明的眼睛却很亮,精神气十足。
嗯,又好像不是发烧?
余甚走过去探他的额头温度,封木就亮着眼眸直勾勾地看他,也不说话,房间里安静得只有空调运作的声响,气氛被悄无声息挑动,偶有几声封木压抑的呼吸声流转耳畔,余甚挑眉,顿时心领神会。
原来是补太过,药效上来了。
他勾了勾唇角,停在额头的手缓慢下滑,掐着封木的脸颊,大拇指轻轻用力地蹭了蹭。
封木微睁大眼,下巴被抬起,他仰起头,闻到了余甚身上散发的独特气息。
很好闻,上周他们去小公园约会,经过大片修剪过枝条的枫木林,木头的香味和余甚的味道很相似,察觉到这点的时候,封木霎时间有些茫然与惊讶。
一白一粉的两张脸眼看距离越来越近,余甚忽然停下动作。
封木奇怪地眨眨眼睛,觉得鼻子有点痒,伸手摸了摸,是温热鲜红的血。
“……”
两人皆为一愣。
“木木,你真的是——”
余甚憋笑着给封木递纸巾,也不再挑弄刺激他,轻声道:“太有意思了。”
收拾干净后躺回床上,关上灯,室内温度刚好,躁意被压下去,封木心满意足想睡觉,余甚却依旧缠着他抱在怀里,封木听着他跳动的心跳声,好不容易挥散的躁热又慢慢冒出苗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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