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闫欣原以为从瞿艾身上能问出点什么,结果一顿饭下来,瞿艾说的还是和上回一样模棱两可。
对管家接触不多,对邹氏知道不多。
唯一让她觉得有用的便是对老员外。
“其实……我爹不喜欢邹氏倒不全是因为她是个病秧子,而是她患的是心症。
知道这病的人都知道是会传给后代。
瞿家虽然不是什么大户人家,但我爹是决计不会让一个会生出后代有问题之人嫁进门。”
瞿艾说。
瞿寅之前帮邹氏骂过瞿艾夫妻俩,现在却没有吱声。
闫欣问:“你之前不是说老员外让你们查人家出身么?出身和她的病有关?”
“是呀,没什么出身之人身上能用的法子便多了。
可人家有户部邹大人做后台。
我们做商户的总不能跟官对的干。”
瞿艾无奈道,“这种事我们也知道不好,可为了家里也没办法。”
瞿寅像是抓到了把柄,阴阳怪气说:“欺弱怕强。
算什么男人。”
瞿艾嗤道:“你算,那你怎么不能有点担当,不让爹给你擦屁股啊。”
瞿寅嘟囔说:“那不算,术业有专攻,我就不是经商这块料,我爹非要让我接,我不是要让他看看让我经商有什么下场吗?”
瞿艾脸色都变了,扬手想要打人,被屈连拦下来。
屈连忽然低声说:“我想起来一个坊间传闻。
和弟妹有些关系。”
闫欣问。
“什么传闻?”
屈连犹豫说:“传闻这邹大人年轻的时候好似和越家的小姐有过一段情。
后来邹家里人不同意他娶商户之女便断了。
这越家的小姐后来一直在越家经商,没有成婚。
我曾经还想过邹氏会不会是邹大人和越家的小姐生下的这个女儿。”
闫欣惊讶。
“还真有关系啊。”
屈连摆手道。
“不过是坊间传闻,也不能全当真。”
瞿艾似乎对这个话题十分感兴趣,闻言便道:“说到越家,我爹脾气这么古怪也是拜越家所赐。”
“那位越家的小姐好生厉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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