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闫欣问道:“瞿老员外身亡的那天晚上,你为何会出现在前往中堂的路上。”
邹氏道:“珠儿知道的。
我睡了一晚上,做了噩梦。
醒来气血翻涌浑身无力,便很不安,让珠儿带我去中堂那边看看。”
闫欣问道:“你做梦梦到了老员外身亡?”
邹氏点头。
闫欣深吸了口气,又道:“那么管家身亡的时候呢?那时候你不会恰好也在睡?”
邹氏眯起眼,细细地回忆说:“那时候我有点不太清醒,我感觉自己离开过西院,好像去中堂那边让管家添置了东西,还给老员外跪下磕过头。
但是清醒后发现我躺在西院。
所以我去看了管家,见他没事才安心,又去了中堂。”
闫欣脑中闪过了梦魇二字。
“所以你什么都不知道?”
邹氏摇头。
“我真的不知道。”
邹氏什么都不知道。
那么就只有她贴身伺候着的珠儿了吧。
她回头朝门外说:“让珠儿进来吧,我有事要问她。”
“不用问她,”
邹氏却说,“我睡着的时候容易魇住,珠儿在我睡下之后,都会离开屋内,替我守在院子里。”
闫欣心道,好一出天衣无缝的布置。
但是不要紧,她现在不让问,可不代表一直不让问。
“所以,你睡着的这段时间内,屋里只有你一人。”
邹氏道:“你在怀疑我趁机离开屋里,去杀人的对吧。”
闫欣知道她既然说出了这番话,必定自己就可以解释,便说:“那你解释一下。”
邹氏指了指窗户和四周能开的地方,说:“你自己去看看便知。
我这儿,全数都封死的。
我听说过那日早晨来看过我,见到我疯了的模样。
珠儿都不敢放危险的东西,又怎么会放我出去。”
闫欣还真起来四下检查了一番。
正如邹氏说的那样,门窗全部都封死了。
但她发现封死的木条上的钉却是新的。
她回头又看向邹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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