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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问兰先前看走了眼,挑了个悔婚的,这次她怕又看错人,沉默了半晌才道:“这人见过几次,瞧着是温和知礼的,又是读书人,若是没有之前那一遭,娘许是就答应了,就算他家现在条件差些也无妨,唉……”
林樾却摆摆手笑了,“娘,还提那人做什么,上回倒霉,这次总该转运了才是,说不定这人正好,别的不说,单说身材长相他就胜过尚文成数倍。”
周问兰哭笑不得,“你啊,这好颜色的毛病什么时候才能改改,哪有看人只看人家脸的,罢了,总归还早,等你爹回来娘再和他商量,你也再想想,这回不成还有下回,嫁人又不是穿衣裳,大些小些都能凑合,得仔细挑才是。”
“我晓得了,娘,我会好好考虑的。”
第9章
傍晚时分,太阳缓缓落到山腰,留下天边一抹橙红的霞光,微风拂过,抹去了一丝余热,也穿过屋顶的炊烟带来了一股浓郁的饭菜香气。
村口的老树下凌乱地摆着几个老树墩,还有几块平整的石头,时常有人吃过饭就在这儿纳凉闲话,今天的树下也依旧热闹。
围着大树跑圈大叫的幼童,摇着蒲扇的老头,戴着顶针纳鞋底的老太太,都是村里的熟人,唠嗑时自然免不了说些家长里短。
前天的话题还是林家的小哥儿林樾被退亲,今天这个话题就被另一件新鲜事儿取代了,不过话题中心还是林家。
靠着树根正在缝衣裳的老太太用针挠了挠头发,手肘一偏拐了拐身侧另一个老太太,“唉,昨天早上那阵仗你瞧见了没?啧啧,真热闹啊。”
“那么大动静咋没听见,要不是没听说哪家有喜事,我还以为是成亲呢。”
“春兰,你家就在旁边,有听到是谁来提亲吗?”
钟春兰嘴角翘起,语气略带得意,“这你可就问对人了,昨天那个动静大的哟,我在院子里都听得一清二楚,说是叫沈淮之,隔壁临水村的。”
“这名字听着像个读书人啊,上回那个好像也是读书人。”
“婶儿,你记性真好,可不是嘛。”
“这读书人也忒不讲究,樾哥儿刚被退亲就让媒婆来,也不怕人说闲话。”
钟春兰家和林家是邻居,她和周问兰来往也多,这会儿自然也向着林家说话,“婶子这话说得,樾哥儿那事怎么说也不怪林家啊,都是那尚家不做人,当时上门说得好听,临了来这一出,还好没影响樾哥儿的名声,这不又有人来提亲了”
“哪没影响,昨晚我出来遛弯,还遇到一个张秀枝在说呢,说林家之前端着一副谁都看不上的样子,现在被退亲是活该,嘴里还不干不净的说一些难听话。”
“她也是够记仇的,上回在河边碰到樾哥儿就说了些酸话。”
“那这不是打脸了,她前脚到处说樾哥儿嫁不出去,后头就有人来提亲。”
钟春兰噗嗤一下笑出声,“可不是,我刚遇着她她都没和我说话,我刚提了一嘴林家她就给我翻了个白眼。”
“哈哈哈……”
“你们这话题转的,刚不还说那提亲的人吗?临水村离咱们这还挺近的,前年不还有一个临水村的嫁来我们这嘛。”
钟春兰一向消息灵通,当即就开口接话,“听说过几句,这人二十来岁了还没成亲,说是忙着读书,这回不知道怎的让人来说亲了。
别的就没听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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