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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人上身穿着一件长袖圆领衫,下身只穿一条裤衩,一边走,一边掏裤裆,半个身子已经进了卫生间。
来人目不斜视,视线聚焦在坐便器上。
坐便器的坐圈儿上,装了一个坐垫子,来人一手拎着他的生殖器,弯腰,用另一只手掀起了坐圈儿。
趁这个机会,闻德普站稳了那条好腿儿,残脚用力蹬在矬腿儿四脚凳上,一个蛙扑,将来人压倒在地上,来人无所戒备,脑袋撞在坐便器的陶瓷水箱上,疼得他一声尖叫。
闻德普没有等他有反抗的机会儿,施展八爪鱼战法,四肢并举,牢牢地将那人抱紧锁定,像焊工电焊一样将他焊在地上。
闻德普的那条残脚儿蹬在身后的面盆腿儿上,完全发挥出好腿儿好脚的功用,一点儿也没有耽误。
那个人还在挣扎,昂着头,血从额头分流,血趟子顺着两个鼻沟,滴滴答答流下来。
你是谁?那个人疼得发着颤声,问闻德普。
闻德普反问他说,你是谁?他丝毫没有放松警惕,将手里的斩骨刀举在距离来人脑袋侧旁五六十公分的地方,一旦来人反抗,这个距离的砍杀,将是没有悬念的一击毙命。
斩骨刀一晃,映着灯光,一道闪电也似的光线照得来人眨巴了一下蒙着血的眼睛。
刚开始的时候,闻德普还害怕制不服来人,如果不借助矬腿儿塑料板凳,他一条好脚,一条残脚,用力不在一条均衡线上。
残脚如果帮不上好脚的忙,他根本打不过来人。
有了矬腿儿塑料凳子的助力,他如鱼得水,将来人轻松压服在身下。
除了把自己压在地上的人,屋内是否尚有其他人?如果伺机反抗,身上的这个陌生人是否会将自己置于死地,以上诸等思虑都是使闻德普身下的人不敢反抗的原因。
别看他人高马大,好胳膊好腿儿,即便闻德普不拿那把斩骨刀,他也不敢轻举妄动,他只能老老实实地回答闻德普的问话说,我叫刘哥,身边的人都叫我刘哥。
刘哥回答闻德普问话的时候,闻德普正从身上掏出一个手铐,将刘哥的双手背过去扣在锃亮的手铐环子里。
刘哥比较瘦,铐别人,铐子“咔嚓”
一响就可以了,轮到刘哥,响声就比别人多点儿。
给刘哥铐上了铐子,闻德普并没有让他站起来,仍面朝下把他按在地上。
录像在哪里?闻德普说。
什么录像?我不知道你说什么,刘哥说。
你在祖万秋卧室里装监控摄像头录的像!
闻德普压在刘哥脑袋上的手用了用劲儿,估计把刘哥脸着地的部位压疼了,他呻唤起来。
在哪里?快说,不说弄死你!
闻德普把手里的斩骨刀在座便器上磕出一地碎瓷片。
好像刘哥不把录像交出来,他的脑袋就会有类似座便器的后果。
你说的录像我没有,早就不在我这里了,刘哥说。
他努力把贴在地面的脸膛子侧转来。
能看见他的脸着地的位置,被从鼻腔子里流出的血染红了一大片,地面的瓷砖铺得不太平正,血往坐便器的根部淌过去。
看刘哥还强硬着不愿意交出录像,闻德普用斩骨刀的侧面朝刘哥的脑袋拍过去,隔着头皮的颅骨响应斩骨刀,发出硬邦邦的回声。
只一下,被重击部位的头皮瞬间破裂,血浆一下子涌出来,血量与刚才的鼻血相比,简直有霄壤之别,刘哥的头变成了一个血葫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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