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稻县距离行宫并不遥远,沈藜和长平二人骑上快马,不多时便已抵达。
稻县向来以种植水稻为主,此时正值四月,广袤的土地上已布满大规模的水稻田。
沈藜和长平将马匹拴在稻县外的官驿站,而后徒步向稻县走去。
为避免引人注目,二人特意用泥土将全身外露的皮肤涂成黄色。
倘若有人问起,便称自己是砌山县的,近日远嫁到隔壁县,只因先前在砌山县时受过稻县县令傅之滔的恩惠,故而想送些自家饲养的鸡和鸡蛋,以表感恩之情。
然而,当稻县的百姓听闻傅之滔的名字时,神色瞬间变得怪异起来,甚至有人义愤填膺,当即破口大骂:
“呸!
这狗官,贪得无厌,连盐钱都敢算计。
依我看,这官盐价格的上涨,定是这狗官从中作梗。
不然,为何这狗官一被抓,盐价就恢复正常了呢?你们还想着去送礼报恩?
看你们俩是年轻的姑娘,我才好心劝你们别去。
凡是跟这狗官有关的人,都被受害的老百姓砸了臭鸡蛋,他娘也被气得发疯,呸,真是活该!”
沈藜和长平听到百姓这般言论,立刻改变说法,暗示手中刚买的鸡蛋是要去砸县令家的臭鸡蛋,并诉说自家深受这私盐案的影响,此次便是要去那狗官家中发泄心中的愤懑。
尽管稻县百姓听闻此言,纷纷劝她们不要去惹事,毕竟如今县令家中有州上派来的几个衙役把守,外人根本无法靠近。
但百姓们还是将沈藜她们带到了傅之滔的住所。
说起这傅之滔,其仕途颇为不顺。
他苦读二十年,方才进士及第。
在此期间,一直靠夫人刺绣维持生计。
怎奈进士及第后,夫人没享几年福,便早早病逝。
他上任砌山县县丞后,好不容易做出些成绩,在升任途中,父亲却又病故,无奈只能先丁忧三年。
丁忧期满,才被派到稻县担任县令,可没想到,刚上任一年就遭遇了这等祸事。
此刻,傅之滔的住所里只有他的老母亲。
那是一个三进的院落,正如先前那人所说,门口确实有不少衙役看守。
细细数来,共有五人,前门两人,后门两人,院落外的茶铺里还有一人在远处监视。
长平特意挑选众人前往行宫参拜的日子前来调查,却没想到守卫依旧如此森严。
这地方又不能硬闯,傅之滔的住所虽说不在繁华的街道,却也并非偏僻的郊外,周边紧挨着好几家农舍。
长平正思索着如何进入,只见刚刚去买茶水的沈藜回来了,还带来了一些消息。
沈藜刚刚登上附近的一个小山坡,朝傅之滔的住所内张望了一番,发现除了门口看守的几个衙役,院落里还有一个小丫鬟在伺候老太太。
回来的途中,在茶铺买茶水时,沈藜还趁机给那个衙役下了点蒙汗药。
沈藜话音刚落,茶铺里的衙役喝了几口茶后,便趴在桌上沉沉睡去。
长平对沈藜的行动力颇感惊讶,忙询问她接下来该如何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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