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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吟察觉到了,试图换个姿势,但敏锐的陆熠在瞬间握住了他的手腕,按压更加用力。
男人的手真的很大,他用一只手圈住了虞吟的两个手腕,按到一侧。
而空闲的手,慢慢地,试探地摸到了虞吟的发顶。
虞吟的发很软。
他真的像是一个小动物。
可爱的,毛茸茸的,胆子还很小的小动物。
这种动物面对强大的狩猎者只会装死,不能反抗。
虞吟也试图利用小动作躲开男人的手,却被陆熠变本加厉地将手心慢慢向下滑。
滑过了发顶,发尾,虞吟轻轻颤着,在颤抖中柔软毫无防备的脖颈碰到了男人的滚烫手心。
烧。
火烧到了全身。
没有哪里比脖颈处更连接全身了,那一捧热瞬间传递到四肢百骸,虞吟真的顶不住了,他在男人的手下败下阵。
陆熠依旧是面无表情的模样,却恰到好处地扯了下丝线。
“啊。”
虞吟双眼失神,眼皮下的颤抖一寂。
窄小的丝线落入了男人的怀里。
那细细的,没有任何力量的线,被陆熠一圈圈缠绕在指尖,动作缓慢,像电影中的慢镜头,故意地抵着指尖去绕,绕一圈,碰到男人手指两侧时,线被轻轻扯紧,像是有人拽虞吟的发尾,不用,但拽地他仰起头,露出那脆弱的,白天鹅般的颈,像虚空中向后弯曲柔美的曲线,从喉咙里挤出一道不情不愿,又似乎心甘情愿的咕哝。
软语。
陆熠很直白地体会到这个词。
在他以往的世界中,所有的声音可以准确到用词语去形容,每个人都特别但又平平无奇,只有虞吟。
这两个字似乎为他而生,如此贴切,如此切合,如此——软到了他的心尖。
陆熠的喉结上下滚动,微不可查的吞咽声伴随的是陆熠狠狠一扯。
他切实用了力,拽丝线的手背一下抵到了他的胸口。
轰隆隆。
如雷震耳的胸口。
这现在贴着虞吟的丝线。
这是比肌肤相亲更紧密的接触。
不似普通人,需要刺激隐藏在皮毛血肉之中的神经。
哨兵和向导的触碰是更为深层的,直击精神和灵魂的,如果有灵魂这种东西的话。
换言之,刺激比普通人的用力接触要翻数倍。
平日中规中矩的治疗,虞吟习惯了还算能够忽略,但眼下他同陆熠之间的氛围本就暧昧不清,被如此扯动——尤其是男人过分地用指尖蹭动丝线。
像是拨动琴弦,虞吟敏感脆弱的神经成了乐器,通过他的喉咙发出美妙的乐章。
其实陆熠的触碰并未持续很久,也仅仅是碰碰蹭蹭,但虞吟很快就不行了。
他软软地,一滩水般伏在男人的膝盖上,嘴里湿热的呼吸和热气打在同样柔软的毯子上,将造价昂贵的绒毛变成一簇簇。
他变得有点狼狈不堪,人都没劲了。
虞吟从未见过这样的自己,他迷糊不清地拒绝陆熠过分的动作。
但陆熠是个比他大上几岁的“坏”
哨兵。
陆熠看不见,但那双漆黑无声的双眼紧紧盯着虞吟,不想错过一分一秒,喉结上下滚动的频率逐渐频繁,伴随虞吟的呼叫声,陆熠紧闭的嘴角终于难以压抑,慢慢上扬,最终形成一个陌生又势在必得的笑容。
陆熠的指尖来回磨蹭,像一首高昂的乐曲,漫长的前奏过后,终于来到了最为高亢的部分,各色高音此起彼伏,共同将乐曲推向了顶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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